没等叶清茗开口,莫莉把铲子一丢,连忙捂着叶清茗的嘴:“别喊!”叶清茗被糊了一嘴的泥,只能点头。莫莉松了口气,视线落在叶清茗手中的蛋糕上。她小心翼翼松开手,眸中的戒备消失了大半:“你是来给阿怜上坟的?”叶清茗点点头:“今天是她生日。”莫莉彻底放下戒备,介绍道:“我叫莫莉,是阿怜的好友。”“这是沈礡,我的朋友。”“他不认识阿怜,是我怕自己一个人挖不动她的坟,叫他过来的。”
叶清茗急忙上前:“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闻言,双双停下动作。
她这才看清面前的两人。
一男一女,女人是自己的好友莫莉。
至于那个高大的男人,她没见过。
夜色里,男人拿着骨灰盒,发丝飞扬,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没等叶清茗开口,莫莉把铲子一丢,连忙捂着叶清茗的嘴:“别喊!”
叶清茗被糊了一嘴的泥,只能点头。
莫莉松了口气,视线落在叶清茗手中的蛋糕上。
她小心翼翼松开手,眸中的戒备消失了大半:“你是来给阿怜上坟的?”
叶清茗点点头:“今天是她生日。”
莫莉彻底放下戒备,介绍道:“我叫莫莉,是阿怜的好友。”
“这是沈礡,我的朋友。”
“他不认识阿怜,是我怕自己一个人挖不动她的坟,叫他过来的。”
沈礡看向叶清茗,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好。”
那笑容仿佛一束阳光,照进这寒凉的雪夜。
莫莉望着蛋糕,思绪飘远:“我知道阿怜不想躺在这里。”
“我们曾经约好,要一起环游世界。”
“这里是个伤心地,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履行我的我们的约定。”
叶清茗鼻尖泛酸,眼眶阵阵发烫。
原来莫莉还记得她们之间的约定,可她却无法和莫莉相认。
沈礡翻出土坑,扬了扬眉毛:“你叫什么?”
灯光洒在沈礡的脸上,叶清茗这才发现,他的眉毛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不礼貌,叶清茗很快收回视线:“叶清茗。”
沈礡却不甚在意:“我是摄影师,这道疤是去非洲拍动物迁徙的时候砸到的。”
“别把我想成什么坏人了。”
叶清茗的耳廓有些红:“我没有。”
沈礡拍了拍骨灰盒上的尘土,看向叶清茗:“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雪花轻轻落在叶清茗的手背上,很快融化。
她只思索了半刻,很快答应:“好。”
……
三个人去了莫莉家中。
威士忌配蛋糕,桌上还摆着自己的骨灰,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可这却是两个月来叶清茗最放松的时刻。
酒过三巡,莫莉醉倒趴在桌上:“阿怜,下辈子不要再被渣男耽误了……”
沈礡把莫莉送回房间,给叶清茗倒了杯温水。
“没想到你这么能喝。”
叶清茗抿了一口,暖意传遍全身:“我自己也没想到。”
重生之后,她的身体也变好了。
手脚不再发凉,肠胃也好了许多,她想尝试之前从未做过的事,想试试喝醉是什么滋味。
或许喝醉了,就能忘了乔延年。
离开莫莉家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叶清茗赶回家中洗漱,踩着点来到公司。
同事拉着她:“今天乔总心情很不好,你小心点。”
叶清茗轻声道谢,推开乔延年办公室的门。
下一瞬,玻璃水杯直直砸来。
叶清茗闪躲不及,被砸到额角,鲜血直流。
一地的碎片,尽数扎在叶清茗的心脏上。
乔延年面色阴沉,眸子里带着火:“叶清茗,你好大的胆子,敢去偷阿怜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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