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道理他都懂,毕竟他弟还在ICU躺着,桑云舒死的时候他也在原告席站着。可是,沈怀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知道做事,都要追根溯源吗?”解决问题,也一定要从最根本的地方下手。2他把自己手里的这杯酒递给了顾远:“你知道的,那天顾朝欺凌桑相成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就追上去了。”“虽然没有具体的证据,但我是证人。”“即使没有办法翻案,但至少可以给你们顾家一个重创。”
星辰会所,001包厢。
沈怀洲难得给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里轻晃。
顾远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有些意外:“怀洲,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吗?”
“之前叫你出来喝一杯,你都死活不出来,今天怎么突然就来约我了?”
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了芥蒂。
见沈怀洲脸色不好,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试探性的问:“该不会,因为桑云舒的死,你要来找我算账吧?”
他淡淡的睨向了顾远,然后一口把那杯酒给喝了下去。
沈怀洲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他:“我们认识也有十年了吧,你了解我的性子。”
顾远脸上的假笑也已经维持不住了,十分警惕的看着他。
“你一向说一不二,我知道,所以你这是打算给桑云舒出头了?”
“她的死,不能怪在我和我弟身上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的女神经病。”
这种道理他都懂,毕竟他弟还在ICU躺着,桑云舒死的时候他也在原告席站着。
可是,沈怀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知道做事,都要追根溯源吗?”
解决问题,也一定要从最根本的地方下手。2
他把自己手里的这杯酒递给了顾远:“你知道的,那天顾朝欺凌桑相成的时候,我也在场。”
“当时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就追上去了。”
“虽然没有具体的证据,但我是证人。”
“即使没有办法翻案,但至少可以给你们顾家一个重创。”
听到这话的顾远脸直接黑了,没有伸手接他手里递来的那杯酒。
“沈怀洲,你威胁我?就算我弟弟顾朝真的打了桑相成又怎么样,你又没有证据谁会相信?”
“我们十年的矫情,你就为了一个你一点也不关心的继妹来对付我?”
沈怀洲轻勾着唇,看顾远没接,直接就一点点的倒在了地上。
“谁说我不关心桑云舒?”
顾远似乎是被沈怀洲的这句话气笑了,又好像在为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懊恼。
“也是,毕竟也是跟在你后面十年的小跟班,叫了你十年的哥。”
“就算是条狗也有点感情了,不过你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就是冷血至极的人。”
包厢里很安静,只有顾远的声音。
“但是如果你要管这件事,那就做好和我对峙的准备吧。”
沈怀洲给他了顾远一份文件:“本来在法庭上,我就是她的辩护律师。”
“我们早就不在同一条路上了,如果那天我追上去的话,或许会更早。”
顾远笑了笑:“好,很好。”
“我原本以为你就是我在北城唯一的真心朋友,但是现在看来,你这个唯一也没了。”
他的话里暗藏着可惜,但更多的是怨恨。
沈怀洲冷嗤一声:“当然,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把顾朝供出来,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顾远起身,直到他这句话就是故意说出来呛他的。
也没有当真。
他走到了包厢门口:“谢谢沈律师的好意了,那我们法庭再见吧。”
沈怀洲没有接话,等他走远了之后,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眸子一暗:“可惜,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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