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西临?他怎么在这儿?姜槐歌下意识一惊。然而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就见到程西临脸色大变,冲过来喊。“槐歌小心!”下一刻,姜槐歌只感觉到身体一轻,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她回头一看,立刻一惊:“顾师兄!”是个赶着回研究所的小干事刹车失灵,骑着自行车撞了过来,撞上了顾言梓。而本该被撞到的姜槐歌,安然无恙。程西临这时才冲了过来,一把扣住自行车把,逼停了惊慌不已还想踩踏板的小干事。
姜槐歌没注意到程西临。
刘教授要求严格,她刚进研究院这一个星期,几乎天天挨骂。
今天是新的仪器送来的日子,本来放了假的姜槐歌临时接到通知,不得已抛下陪她逛街的风相依往这边赶。
刚到门口,看见顾言梓之后才松了口气,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道歉。
顾言梓是刘教授的得意门生,能力很强,脾气却温和,要不是他经常帮姜槐歌说话,刘教授恐怕会骂她更多遍。
见到顾言梓,姜槐歌下意识放松很多。
顾言梓见她忐忑地奔过来,又明显松口气的样子,笑道:“别紧张,今天不是工作日,临时叫你过来加个班是老师心血来潮,不来也没事。”
顾师兄几乎是把自己当小孩在哄,姜槐歌有点不好意思。
“我没紧张,我今天也没什么事。”
姜槐歌说着,正想跟顾言梓打招呼进门,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程西临?他怎么在这儿?
姜槐歌下意识一惊。
然而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就见到程西临脸色大变,冲过来喊。
“槐歌小心!”
下一刻,姜槐歌只感觉到身体一轻,紧接着是一声闷响。
她回头一看,立刻一惊:“顾师兄!”
是个赶着回研究所的小干事刹车失灵,骑着自行车撞了过来,撞上了顾言梓。
而本该被撞到的姜槐歌,安然无恙。
程西临这时才冲了过来,一把扣住自行车把,逼停了惊慌不已还想踩踏板的小干事。
顾不上其他,程西临压抑着剧烈的心跳,想检查姜槐歌有没有受伤。
“槐歌,你没事吧?我……”
没等他话说完,手抓了个空。
姜槐歌已经匆匆扶起顾言梓。
“顾师兄,你有没有伤到骨头?我扶你先进去,所里有专门的卫生员。”
程西临眼睁睁看着姜槐歌忽视自己,扶着别的男人进了研究所。
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西临,你还好吧?”跟在他身侧的战友有些迟疑地问。
程西临回神:“没事。”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槐歌现在过得很好,我很开心。”
战友看着他惨白的脸,不觉得他很开心。
研究所毕竟是有保密项目和保密级别的地方,程西临他们不能随意进出。
战友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在里面多待一会,也不至于现在进不去了。”
程西临看着守卫严密的大门,里面的大堂空荡荡的,见不到一个人影,他的目光却像是能透过墙面,看到刚刚拐过墙后的姜槐歌。
他就这样看着,低声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等等槐歌出来。”
战友们知道他这几年意志消沉,也不劝,拍拍他的肩膀回招待所了。
程西临从白天等到夜幕降临。
姜槐歌没有出来。
深夜,凌晨,守门的人换了几班,程西临还站在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大门。
守门的人检查过他的证件,劝他先回去休息,里面有研究员宿舍,大家研究起来忘记时间,是会住在里面的,可能十天半个月不出来。
程西临却不肯走。
他等在门口,等着失去的妻子出来,又像是在惩罚过去薄待妻子的自己。
他一动不动,执着地等待。
终于,黎明来临。
大堂处人影闪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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