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学校里多观察,只要是长期被霸凌的学生,她的家庭一定是给不到她支持的。那些霸凌者就是觉察到她的孤立无援,所以才会持续不断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凌她。”“悲剧发生,学校绝对存在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家长也绝对不是受害者。”“最终致使她选择绝路的是——施暴者的施暴,家长的失职,校方的监管不力,以及同学间的集体沉默。如果你要写,就要着力去展现是什么让一个少年人一心赴死,倘若你写出来因此被请
“你可以在学校里多观察,只要是长期被霸凌的学生,她的家庭一定是给不到她支持的。那些霸凌者就是觉察到她的孤立无援,所以才会持续不断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凌她。”
“悲剧发生,学校绝对存在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家长也绝对不是受害者。”
“最终致使她选择绝路的是——施暴者的施暴,家长的失职,校方的监管不力,以及同学间的集体沉默。如果你要写,就要着力去展现是什么让一个少年人一心赴死,倘若你写出来因此被请家长,我会很骄傲地去。”
杨照还在尽力消化着,不远处明心拿着两个许愿牌朝她们奔来,喊杨照一块去银杏树许愿,杨照说:“我是唯物主义者。”
明心反驳她,“可你信清明节和《寻梦环游记》里的亡灵节,也信塔罗牌和圣诞老人呀,你新年也穿新衣到处收红包呀,怎么就不信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一棵树……”
明皓也挥舞着一把魔杖欢快地跑来,朝她们炫耀,“舅舅给我削的斯内普的魔杖,他答应下回给我削一根哈利波特的魔杖!”
太阳彻底升上来了,高美惠怕晒到还没来得及涂护肤品的脸,把披在肩上的灰色针织搭脑袋上,迈着修长的腿回农庄。身后那三个孩子去银杏树挂许愿牌了。
蔚映如和她老公还没睡醒,蔚映敏则穿着短裤蹲在那儿翘着兰花指刷洗鞋面上的泥污。他听见有人回来,仰头看了眼,然后继续刷鞋。
高美惠在竹椅上坐下,一面脱着雨鞋套一面问他,“你怎么不穿裤子?”
蔚映敏仰头问:“姐我怎么没穿裤子?”
高美惠重新调整措词,“你只穿条短裤不冷?”
“我长裤裤腿被露珠泥巴打脏了,刚洗完挂那儿晾。”
“食指怎么了?”高美惠看他翘着的兰花指。
“给明皓削魔杖的时候削到了。”
“我看看。”
蔚映敏像只大企鹅似的,就蹲着一步一步地挪到她跟前,把手指伸给她看。血是止住了,但伤口朝外翻着。高美惠回房间把随身包拿出来,里面有一个小医疗包,她拿出棉签沾着碘酒帮他擦拭伤口,问他,“疼么?”
蔚映敏垂着眼帘说:“不疼。”
高美惠给他贴了个创可贴,交代他,“暂时不要接触到水。”
蔚映敏嗯了声说:“姐等十点了我烧上碳给孩子们烤点吃的,十二点前咱们就回,不影响下午四点杨照和明心返校。”
“行啊。”高美惠笑着说:“谢谢你了。”
“谢啥。”蔚映敏撺掇她,“姐你也去围着银杏树转三圈吧。”
“有什么说法?”
“朝右转三圈是求姻缘的,朝左转三圈是保平安的。”
“你转过了?”
“我凌晨四五点过去转的。”
高美惠笑他,“你这也太迫切了。”紧接着就问他,“要不我给你介绍我们医院的护士?有不少三十岁……”
都没等她说完,蔚映敏本能地生出股抵触情绪,“我不见护士,医院太乱了。”
这情绪把高美惠打个措手不及,她说:“你怎么这么说话?”
蔚映敏问她,“这是不是存在的事实?”
“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高美惠望着他说:“你跟我说话的语气是带有强烈情绪的,我不明白你的情绪从何而来。”
蔚映敏内心慌张,脱口说:“我只是不喜欢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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