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梁清云傅盛江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傅盛江梁清云》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傅盛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在那毒发作最严重的时候有一种回到了两年前那一天的错觉,他不像是个独立思考的人,而像正在xx的兽。给他下毒的人显然是无比阴毒的,势要看堂堂的淮王沦落为原始的动物。这两年这股冲动已然很少出现,但今晚,他被一个有魔性的声音牵到了这儿。没错,就是这个古怪的小厨娘。自她出现,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好比他此刻踏入了这间屋子,心口那股叫嚣的冲动便瞬间缓解了许多,这屋内好香。
瞬间,萧河也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王爷,要不属下给您寻几个女子……?”
萧河话音刚落,便被傅盛江冷冷的眼神给吓退几步。
“属下该死。”
傅盛江双眼有些赤红,甩开他的手大步向前,萧河再不敢耽误,立马叫人备了冰块,云水阁的下人们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但是他们嘴巴都闭得很紧。
王爷的怪病,发作起来的样子很吓人。
但若非福贵还有萧河这种亲信,大多数人会以为王爷只是头疼症,可只有他们才晓得内幕——王爷从第一次开始发病时,就是剧烈的头疼伴随着那种只有烈性“仙药”才有的病症。
头疼尚且能忍,但当这种感觉来临之后,傅盛江就会要很多很多的冰。
此时,云水阁的浴房内,傅盛江已经坐在全是碎冰的水桶里,他面色是不正常的红,眉头紧皱,大颗大颗的汗珠随着锋利的侧脸轮廓滚落,周围安静无比,但是却能听见傅盛江粗重的呼吸声。
福贵守在外面,不住地叹气。
造孽,当真造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爷这一年多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了,就算是偶尔发作的头疼也不算特别的严重,可这回……
福贵根本不敢进去。
傅盛江此时整个人都在水里,此时正是五月多,天还不算太热,可他却觉得燥热难耐,最上面的冰已经慢慢消融变小,可他那股无名火,半点儿也没有得到纾解。
该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不受控的感觉了!傅盛江眉头紧锁,面色十分痛苦。在最初的那股冲动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之后,他整个人便变得有些迟钝,那种折磨感,像是烙铁一样无法根除。
傅盛江慢慢地睁开眼,双眼赤红难耐,这次起症让他觉得很奇怪,且后续的已经无法靠自己再来疏解 。
忽然,他心口有一个身影忽然一晃而过。
便是鬼使神差一样的, 便令傅盛江有些口干舌燥了。
……
“王爷?要不让何大夫进去?”
可怜的何大夫自然又是半夜被福贵抓了起来,此刻正在浴房外抓耳挠腮。
头疼他倒是尚且有法子能治,可这……
其实纾解这种病症最好的法子便是男女阴阳,可王爷……福贵叹了口气。
也不是没试过,可总是成不了,王爷说,见到她们就恶心?
恶心?那些能被选来的女子都是漂亮标致的良家子,王爷怎么就一个都看不上呢。
哎……
福贵一连喊了三声都没有回应,忽然便觉得有些不大对了,心下一慌,也顾不上遭罚了,赶忙就推门而入。
可谁知,下一瞬他就睁大了眼。
偌大的浴房还有浴桶内空无一人。
王爷呢?!
……
大厨房厢房。
云娘白日睡多了,晚上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在入睡之前,她是将自己的小账本翻来覆去看了好些时候——最近进王府虽然才不到半月,但是她小金库全是肉眼可见的丰腴起来了。
即便是那日给周妈妈银子张罗宴席,余留地还是比花出去的多得多。
可云娘是既高兴又忐忑,高兴自然是有了银子,忐忑……便是她从前根本没想过赚钱这么容易。
王府人多是非多,各房各院的心思关系都太过复杂。越是那出头的显眼的,越是容易从高处栽跟头,这些钱她并不敢乱花。
万一哪天真出事了,她还不至于没有点应急的钱傍身。
云娘就这么迷迷糊糊装了满脑子的心事进入了梦乡,只是她一向粗心,睡之前竟然忘记关上了窗户。
而且就这么睡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云娘觉得自己又开始做那个噩梦了。
梦里是两年前。
还是那个熟悉的力道,急躁的动作……
而可怕的是,云娘觉得自己梦魇住了,无论如何怎么都挣扎不醒。
云娘有些焦躁,或许也没有,但是挣扎间,她身上的薄被滑落。
幽暗的屋内,并没有什么人真的动作。
但一道深沉的视线却立在床边,炽热的眸从上到下将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看了无数遍。
傅盛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在那毒发作最严重的时候有一种回到了两年前那一天的错觉,他不像是个独立思考的人,而像正在xx的兽。
给他下毒的人显然是无比阴毒的,势要看堂堂的淮王沦落为原始的动物。
这两年这股冲动已然很少出现,但今晚,他被一个有魔性的声音牵到了这儿。
没错,就是这个古怪的小厨娘。
自她出现,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好比他此刻踏入了这间屋子,心口那股叫嚣的冲动便瞬间缓解了许多,这屋内好香。
是她身上的味道。
傅盛江眉头紧皱,想不通怎会如此。
自从味觉的古怪事情发生后,他自然将此女查过无数遍。
京城的细作,隐藏的巫女,这些可能性都被傅盛江排除。
她很普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可偏偏,却对他有致命的作用力。
两年前,他出事那日,应是幸过一个青楼女,可那是东宫安排的人,那女子在事毕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傅盛江查了两年,查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该死!全都该死!京城的那群都应该给他去死!
心口的怒火和身下的沸腾交织,刚刚压下去的暴戾重新翻涌。
而此时,云娘也不知到底是梦到了什么,竟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瞬间,傅盛江浑身坚若磐石。
平素这个小厨娘总是喜欢穿着婆子的粗布衫遮掩自己,如今看来,全然是暴殄天物。
着了魔一般的,傅盛江忽然朝着床榻边走去。
喉结滚动,一股冲动疯狂叫嚣。
这是小事。
她若从了,明日他便给她寻个院子,一辈子荣华富贵不是难事。
可她若不从?
福贵上回说她被夫家休了,因为何事?
但若是被休了,应是不记挂那个男人了,她不会不从。
傅盛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伸手握住云娘胳膊的那瞬间。
心口的暴戾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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