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重重喘了口气,带着自厌的喃喃:“秦婉,没有人可以成为楚煊聿的替身。”她闭上眼,握住那枚玉佩,终于定下心来。她的煊聿,无人可替代。哪怕此后孤独一生,她也不想要别人了。一夜无话。第二天,秦婉起来时,就听见下人在门外禀报:“丞相,将军府楚燕清求见。”秦婉淡淡开口:“将人请进来,我随后就去。”我踏进丞相府时,看见了假山旁种着我最喜欢的花,石子路都被磨平一层。我心里微颤,想起曾经跟秦婉说过:“日后你我成婚,得把这些石子路磨平。”
长安城的街道上,丞相府的马车晃晃悠悠。
秦婉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身侧的暗卫时刻警惕着四周。
没过一会,暗卫皱眉,小心翼翼看向秦婉:“丞相,可是身体不舒服?”
秦婉睁眼:“为何这么问?”
“属下听您的呼吸有些乱。”
秦婉脸色不变:“可能是近日来有些累。”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暗卫见状,识趣的闭上了嘴。
只是秦婉心里此刻却不是那么平静。
她脑海中一遍遍闪过楚燕清凑近时,那双如点星的眼眸。
她自知自己并不喜欢外人的靠近,甚至于有些厌恶。
可楚燕清凑近的时候,自己除了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并无其他任何情绪。
就像是自己潜意识里并不排斥他的靠近。
可为何会这样?
对自己来说,他不过是个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就算那张脸长的有几分像楚煊聿又能如何?
秦婉无论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的症结所在。
直到回到丞相府,她的脸依旧是阴沉着的。
走进书房,秦婉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轻轻放在桌上,打开了来。
里面装着的,赫然是楚煊聿曾经做过的东西。
当年,她吩咐下人烧掉一切,可终究有遗漏。
却不想,这遗漏就成了她身边唯一带着楚煊聿气息的东西。
秦婉伸手拂过那枚玉佩,想起楚煊聿曾将它送给自己的神情。
“秦婉,这是南疆国库里的好东西,据说能使人逢凶化吉,有护佑之效,你好好戴着,不许摘下了。”
那时他眉眼飞扬,满眼都是对她的在意。
秦婉一直知道,楚煊聿身为将军,对她这样的文臣有着几分敬仰之心,又觉得她总是混在那些勾心斗角里辛苦不已。
但也是后来才知道,打下南疆那么重要的功劳,他竟舍得用来换这枚玉佩。
曾经,长安城内总是有很多风言风语。
有人说,楚煊聿志不在长安,他天生就该属于战场,若是娶了她,因为她这一声官职恐怕只能留在京城过日子,何其可悲。
有人说,楚煊聿四书五经都弄不明白,娶她这样一个文臣之首,若是日后交际,只会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可他们看不到,煊聿为她做了多少。
而她,也愿意为了煊聿拿起长枪。
他们明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秦婉垂眸看着那块冰冷的玉佩,心脏骤然发酸。
可是她的煊聿再也回不来了。
蓦的,她眼前再度闪过那双点星黑眸。
秦婉重重喘了口气,带着自厌的喃喃:“秦婉,没有人可以成为楚煊聿的替身。”
她闭上眼,握住那枚玉佩,终于定下心来。
她的煊聿,无人可替代。
哪怕此后孤独一生,她也不想要别人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婉起来时,就听见下人在门外禀报:“丞相,将军府楚燕清求见。”
秦婉淡淡开口:“将人请进来,我随后就去。”
我踏进丞相府时,看见了假山旁种着我最喜欢的花,石子路都被磨平一层。
我心里微颤,想起曾经跟秦婉说过:“日后你我成婚,得把这些石子路磨平。”
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想秦婉退了婚后,却将曾经的诺言一一兑现。
我站在原地发呆,冷不丁身后传来秦婉的声音:“你觉得这花好看吗?”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江南月得在月色下才好看。”
下一刻,我与她都怔住了。
秦婉神情莫名,墨眸紧盯我:“你为何会知道这江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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