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难过?明明是她失约,明明是她先不要他。江随之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的场景——想起他知晓沈松萝离开的那天。她的离开压根毫无征兆,前一天晚上他们还约好,那个周日要去看江随之比赛。江随之知道沈松萝家里管得严,所以从未抱怨过她的屡屡缺席,只是格外珍惜她能来的机会。为了这场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悬念的比赛,他比平时练得更加刻苦,只为了能让沈松萝看到大屏幕上他的脸。为此,他特地买了一顶新的泳帽,还被队友调侃了一阵骚包,他心情很好地照单全收,并假装无意地泄露:喜欢的女孩子要来看他的游泳比赛。
“抱歉。”江随之推开宿舍门,声音有些哑:“我能抽根烟吗?”
宿舍只有一个舍友在,就是刚刚那个说江随之潮得要得类风湿的舍友。他又顶着一头鸡窝头探出头来,有点奇怪地咕哝了一声“你怎么又回来了”,随即无所谓地缩回床里:“可以啊,等会散散味就行。”
男生宿舍十个有九个有抽烟的,他们原本就不在意。更别说虽然他们宿舍就江随之抽烟,但他几乎没有在宿舍抽过烟,他们知道江随之抽烟还是某一天看见他扔在桌上的烟才发现的。
江随之低低“嗯”了一声,揣了一包烟去了宿舍的阳台,然后把阳台门给关上。
白雾从他指尖腾升而起,他垂下头,缓慢呼出一口气,方才顿顿疼到有些滞闷的心脏终于得到些许缓解。视野在烟雾缭绕中变得模糊,脑子里却清晰地浮现沈松萝的脸——无辜的,茫然的,受伤的。
她有什么资格露出那副神情。在他方才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看见沈松萝红了的眼尾和眼睛里破碎的情绪。
她有什么资格难过?明明是她失约,明明是她先不要他。
江随之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的场景——想起他知晓沈松萝离开的那天。
她的离开压根毫无征兆,前一天晚上他们还约好,那个周日要去看江随之比赛。江随之知道沈松萝家里管得严,所以从未抱怨过她的屡屡缺席,只是格外珍惜她能来的机会。为了这场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悬念的比赛,他比平时练得更加刻苦,只为了能让沈松萝看到大屏幕上他的脸。
为此,他特地买了一顶新的泳帽,还被队友调侃了一阵骚包,他心情很好地照单全收,并假装无意地泄露:喜欢的女孩子要来看他的游泳比赛。
就这样,他期待了一周,准备了一周,在队友的调侃声中甘之如饴地度过了一周,最后在那个周的周五与沈松萝失联。
那天周五的课间,他如往常一样来找沈松萝,他还带上了他妈妈去国外出差带回来的巧克力——虽然他不知道这甜丝丝的玩意有什么好吃的,但是沈松萝最爱吃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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