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给你看。”她面色苍白,口中吐露的话语也毫不客气。面前神色冷峻的男人这次或许是真的让姜皖鱼绝望,她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觉得费劲。这两天的昏迷对于姜皖鱼来说,是从父母过世之后的唯一安稳休息。她是外科医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差。但是她不是心理医生,没完没了的梦魇和沈斯川的精神折磨,姜皖鱼不知道如何缓解。她在出租屋躺下的那一刻,心中早就一片寂寥。既然沈斯川想她死,那就如他的愿。
“你这是什么态度?皖鱼醒了你不去看看?”
沈老爷子说的话让沈斯川不耐到了极点。
似乎永远都是这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沈斯川没有对这场婚姻做出任何行为上的反抗。
他知道,没有用的。
就像刚才,沈斯川与沈老爷子吵到不可开交,老爷子也依旧不在意他的想法,似乎沈斯川刚刚说的话都是白说。
“没死就行,有什么好看?”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径直走出了祖宅。
不是沈斯川不愿意和爷爷接着相处,而是沈斯川知道,接着说下去也没有用。
他长腿一迈上了车,烦闷情绪骤然涌上了心头。
沈斯川紧蹙着眉,开着车到了医院。
停好车后,沈斯川在车内点燃香烟,狭小的车内空间瞬间烟雾缭绕。
他不想来,可是他却又想要看看姜皖鱼,顺带再羞辱她一遍。
良久,待指尖掐着的香烟燃到尽头,他终于下了车。
医院里的冷气开的很足,沈斯川走进了病房,病床上的姜皖鱼正在发呆。
她双目无神,望着从门口走进来的沈斯川也没什么反应。
“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沈斯川冰冷的声线传来,姜皖鱼这才抬头看了过去。
“当然是给你看。”
她面色苍白,口中吐露的话语也毫不客气。
面前神色冷峻的男人这次或许是真的让姜皖鱼绝望,她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这两天的昏迷对于姜皖鱼来说,是从父母过世之后的唯一安稳休息。
她是外科医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差。
但是她不是心理医生,没完没了的梦魇和沈斯川的精神折磨,姜皖鱼不知道如何缓解。
她在出租屋躺下的那一刻,心中早就一片寂寥。
既然沈斯川想她死,那就如他的愿。
可是谁知道老天爷不让她死。
“姜皖鱼,你真够让我恶心的。”
沈斯川的话语依旧锋利,他神色不改,病房内空气寂静,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的发生变化。
姜皖鱼并没有说话,任由二人之间的气氛僵持着。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良久,姜皖鱼突兀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并不大,只是在此情此景看上去有些诡异。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她说着,眼神却不再看向沈斯川,而是望向了窗外。
天气十分晴朗,盛夏的阳光刺眼,照的树叶发亮。
可是姜皖鱼的声音却十分冰冷:“不过我现在不想知道,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沈斯川,你真的没有心。”
听到这里,沈斯川没由来的呼吸一滞。
“既然没兴趣,那我们就离婚。”
他说着,挑了挑眉望着神色冷漠的姜皖鱼。
能够离婚对于沈斯川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姜皖鱼现在愿意放手,那自己应该也不会吃亏。
可是下一秒,姜皖鱼却又笑了起来。
“离婚?”
她语气里伴着一些故作惊讶。
“沈斯川,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和你离婚。”
“从这一刻开始,你有多恨我,我就会有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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