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骆以怀几天不见,却像是又瘦了一圈,眼底满是血丝,像是几夜都没有睡觉了。他不敢强迫盛今昭,只好用上了苦肉计哦。“我有话想和你说。”盛今昭实在觉得厌烦,可感受到律所其他人奇异的眼神,她又只好忍下不说,拽着他径直离开。等到温敬下班时,却见律所门口站着两人在那八卦。“那就是盛律的前夫?看着人挺好啊,盛律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不知道,可能婚姻出了什么问题吧。”
盛今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来。
她几乎是问都没有问过,就用了温敬来伤害骆以怀,她没有想过,他愿不愿意。
这一瞬,她张了张嘴,忽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想和温敬因为骆以怀吵架,在她的心中,早就没有骆以怀的位置了。
“对不起。”
盛今昭低声说道,她小心地抬起眼看他,却见他神色冷淡,心猛地一紧,又悄然间靠近了不少距离。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那人是我前夫。我曾经因为爱他,忍了很多委屈,再见他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失去理智。”
温敬如何不知骆以怀的身份,他气的只是因为担心,盛今昭还对他有所留恋。
“今昭,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温敬眼底忍不住带上了点焦急,神色不定。
盛今昭的心跳却在他的眼里逐渐加快,她拼命往下压,问道:“什么问题?”
温敬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不许她有一点撒谎的迹象。
“你还爱你的前夫吗?”
盛今昭果断地摇头,回道:“早就过去了。”
温敬一下松了口气,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回归正常,眉眼带笑,还有心思转移了话题:“那真是好可惜,我也好久没来上海了,结果我们待了还没几天就又要回去。”
盛今昭见状,心里也暗自滋生了点情愫。
偏过头去,喃喃道:“是啊,好可惜,还想带你去玩呢。”
两人又莫名同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在北京和上海之间隔得并不是很远,等到盛今昭回了北京,虽已经是深夜,但不影响明天的上班。
温敬开车送她回家,在楼下分别,他看着她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揉了揉她的头,泄气一般地说道:“你上去吧。”
盛今昭揣着一颗有些失落的心,就这么上楼去了。
等到了楼上,她拉开窗帘一看,结果温敬还在楼下看着她,见她出现在窗边,还忍不住晃了晃手。
“笨蛋。”
盛今昭忍不住笑着骂了句,然后拉上了窗帘。
这一夜,直到她入睡前,嘴角仍挂着笑容。
……
几天后,盛今昭刚下班,却在律所门口看见了骆以怀。
她有些惊讶,随后就皱起了眉。
“你来这里干什么?”
骆以怀几天不见,却像是又瘦了一圈,眼底满是血丝,像是几夜都没有睡觉了。
他不敢强迫盛今昭,只好用上了苦肉计哦。
“我有话想和你说。”
盛今昭实在觉得厌烦,可感受到律所其他人奇异的眼神,她又只好忍下不说,拽着他径直离开。
等到温敬下班时,却见律所门口站着两人在那八卦。
“那就是盛律的前夫?看着人挺好啊,盛律为什么要和他离婚?”
“不知道,可能婚姻出了什么问题吧。”
“看这样子,看来是前夫来主动求和了,你说盛律会同意和他复婚吗?”
“会吧,不是说他们认识都快十年了,这可是将近半辈子的时间,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割去。”
“也是,唉,要是盛律真同意复婚,那她岂不是又要回上海?我还挺喜欢她的,啧,可惜了。”
温敬脚步不停地经过他们,去了电梯里。
电梯门合上的那瞬间,他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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