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盛今昭没再看他,哑声道,“回家吧,我累了。”她没再多说,转身就走了。骆以怀心中草稿都打上几张了,却没想到盛今昭就这样轻飘飘地略过了。一时间,他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过了几天,盛今昭刚到律所,就看到骆以怀让盛思萱坐在一个空位上。她有点惊讶,就看到骆以怀抬头看着她说:“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盛今昭皱了皱眉头,还是跟了上去。
盛今昭望着这一幕,忽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
心里好像被无数子弹打中,痛得要命。
下一秒,骆以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望来,也是一怔,然后迅速地推开了盛思萱,朝她大步走了过来。
一开口就是一句冷冰冰的解释:“这是个意外,你不要多想。她只是触景生情,所以失了分寸。”
盛今昭只是沉默的看着他,胸口蓦然涌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如果骆以怀不愿意,盛思萱又哪来的机会“失分寸”?
这一刻,周围越热闹,盛今昭的心反而越凉。
“我明白了。”盛今昭没再看他,哑声道,“回家吧,我累了。”
她没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骆以怀心中草稿都打上几张了,却没想到盛今昭就这样轻飘飘地略过了。
一时间,他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过了几天,盛今昭刚到律所,就看到骆以怀让盛思萱坐在一个空位上。
她有点惊讶,就看到骆以怀抬头看着她说:“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盛今昭皱了皱眉头,还是跟了上去。
她刚进办公室,就听骆以怀漫不经心地说:“你那不是还缺个助理吗?不如让思萱来做。”
盛思萱从前学的也是法律,可大学毕业后就嫁入了豪门,整整五年没再出来工作,现在又怀了孕,盛今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
她下意识想拒绝,但转念一想。
自己马上就要离职,何必再为了这件事花费心力与骆以怀争执,便答应了下来:“好。”
从办公室出来后,盛今昭便吩咐助理道:“让盛思萱负责校对,越简单越好。”
她尤其强调了这句话。
助理应声而去。
可即便如此,几天后还是出了岔子。
这天庭审上,法院驳回了盛今昭递交上来的法律文件,只因文件格式全部出错。
盛今昭沉着脸回到律所,还没开口,急性子的助理就抢先一步说:“盛思萱!连最简单的校对工作都能搞砸,你一天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这番争吵声音很大,律所的人都看了过来。
盛思萱本来张嘴就要开吵,却在看见骆以怀从办公室出来后,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校对完文件就发给了盛律,但她一直没回复我,法院那边又催得急,我就直接发过去了。”
“早知道盛律连看都不看,我就加班再检查一遍了。”
盛今昭一愣,顿时冷下脸来:“这封文件你没发给我,少推卸责任。”
盛思萱顿时眼圈一红,看向了骆以怀。
“我就说我来律所,今昭会不高兴吧,我明明发了,她却还这样冤枉我……”
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还是离职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欢迎我。”
盛今昭只觉荒谬,立刻就生气地说:“你做错了事还……”
“够了!”
骆以怀终于忍不住了,沉下脸,不悦地看向盛今昭:“你来律所多久了?三年还是五年?思萱都多久没接触这一行了?你有必要这么苛责吗?”
“她是你的堂姐,又还怀着孩子,你就不能多体谅她一下吗?”
他眼中满是不满,语气愈发冰冷。
“如果你不愿意带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必要答应了又背后捅刀子。以后思萱我亲自带,你就别管了。”
说完,骆以怀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盛思萱带走了。
盛今昭能感觉到周围同事惊异的目光,胸口猛地一痛,更觉难以呼吸。
她没想到,骆以怀连事情的真假都不愿意去调查一下,就相信了盛思萱的话。
事情的对错很好证明,只需要调查一下工作记录。
可盛今昭却也不想对骆以怀证明了。
没有意义。
即便说清楚了,也不过是在证明骆以怀对盛思萱的偏心罢了。
盛今昭死死攥着手。
这一刻,她终于斩断了对骆以怀最后的一丝留恋。
盛今昭沉默地回到办公室,打下了一份离职申请,便去了律所另一位合伙人王律的办公室。
推开门,她走至王律身前,开口便是一句。
“我要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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