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变故也在此刻发生。几个保镖惊慌失措的闯进了宴会厅,身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其中一个人的头应该是被硬物砸烂了,鲜血流进了眼睛里,显得格外可怖。“外面突然闯进了很多奇怪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枪支和电棒,直接把所有的安全通道都围住了!”“我们想要阻拦,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的浑身是血,没办法只能跑进来求救了!”“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他们好像在找人!”
飞机到达伦敦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外国记者举着摄像机在门口等候采访了。
姜以宁是唯一一个被主办方主动邀请的亚洲女性,大家都想一探究竟。
铺天盖地的闪光灯照在她的脸上,她不卑不亢的回答着所有人的问题,从容不迫的走进了会场。
她的舞蹈是作为压轴节目出场的,舞蹈名字也非常简单,没有任何华丽辞藻的修饰,就叫《重生》。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落在了姜以宁的身上,她开始舒缓的张开双臂,闭上了双眼,沉浸的跳着柔美的舞姿。
这支舞最开始带着些许惆怅忧伤的意味,像是一个迷惘孤寂的女子,迷失在了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只能迷惘的挣脱这一切。
舞姿从缓慢的犹豫不决开始慢慢转变,突然,她舞动着柔韧的腰肢,飞速的旋转着,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仿佛月光也变成了为她而闪耀的聚光灯。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落幕,一曲舞毕,姜以宁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颜月溪愣在了原地,眼泪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对着她完美无瑕的侧脸连拍了几十张照片留作纪念。
台下也一片寂静,评委们久久不能回神,缓缓的举起手中满分的牌子。
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纷纷站起来喝彩。
漫天丝带和礼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最亮的那一条丝带正好落在姜以宁的手心,她笑着望向台下的闺蜜颜月溪,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但变故也在此刻发生。
几个保镖惊慌失措的闯进了宴会厅,身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其中一个人的头应该是被硬物砸烂了,鲜血流进了眼睛里,显得格外可怖。
“外面突然闯进了很多奇怪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枪支和电棒,直接把所有的安全通道都围住了!”
“我们想要阻拦,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的浑身是血,没办法只能跑进来求救了!”
“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他们好像在找人!”
保镖喋喋不休的交代着情况,整个人都吓得止不住发抖。
姜以宁的笑容凝固了,手中握着的奖杯突然变得很重很重,压的她喘不过气,心脏也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她听着这番描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里也涌起了阵阵不详的预感。
门外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枪声,为首的人开着一辆黑色越野,竟然想直接撞进会场里。
记者和观众们纷纷尖叫起来,仓皇的拥挤在一起,手足无措的在座位间逃窜。
姜以宁强装淡定的下了台,找到还在原地发愣的颜月溪,抓着她的手赶紧从后台一个只有工作人员才知道的暗门里跑了出去。
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大门被撞开了。
靳时夜气喘吁吁的冲到了会场里,急匆匆的查看每个人的脸。
场内大部分人都是欧洲面容,但秩序实在是太乱了,他怎么都找不到想见的那个人。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手机里模糊的照片,思绪又飘忽了起来。
几天前召开股东大会的时候,据说最近舞蹈培训方面的股市上涨势头很猛,有人提议最近伦敦正好有一场世界级别的舞蹈比赛,会来很多知名投资商,到时候可以借此机会合作一把。
靳时夜提到舞蹈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悔恨和痛苦涌上心头。
他会不自觉的联想到曾经姜以宁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动人模样。
明明才过去了几个月,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黯然神伤的翻着股东递来的的比赛宣传册。
在翻到所有演员的大合照的那一页时,他瞬间愣住了。
照片里站在角落里的站这个言笑晏晏的女生,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头上还夹着个可爱的蝴蝶发卡。
如此明媚灵动的打扮,是姜以宁从来不会去尝试的风格。
但靳时夜还是一眼的就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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