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方才不是他的幻觉!可五年前,她跳下城墙后,明明已经没气了,她的尸体,都已经渐渐变凉,他们怎么会看到她?难道,她真的还活着?萧淮宴知道,她中了鸳鸯草的毒,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活着的概率,微乎其微。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会放弃。他得找到她!他吩咐手下也去找她。从阳光明媚,到夕阳西下,他们找了很久很久,依旧没寻到半分关于她的踪迹。今夜他没回宫,直接跟子期住在了外面的客栈,想着明天继续找。
她站在远处的杏花树下,一颦一笑,都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倾倾!”
这些年,萧淮宴梦里、心里都是她。
他发疯一般想见她。
这一瞬的他,身上再没有半分帝王威严,所有的冷静克制,也都一扫而光。
他飞奔往前,就想紧紧地将她箍进怀中,深深吻她,告诉她,这些年他真的好想她。
他后悔了,也知道错了。
只要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只是,周围人来人往,等他追过去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杏花簌簌落下。
杏花树下面,并未站着半个行人,仿佛,刚才看到她,只是因为他太过想她,凭空生出的幻觉。
“娘亲!”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的时候,他竟听到了子期的声音。
子期快步跑过来,四处找寻。
“父皇,我看到娘亲了!可是一眨眼,我又找不到娘亲了!”
沈画倾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的时候,子期才一岁多,他肯定不记得那时候的娘亲,长什么模样。
但他在父皇的书房看到过娘亲的画。
画中的娘亲栩栩如生,和方才站在杏花树下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父皇,我们快去找娘亲!”
子期真的好想念娘亲,他拉着萧淮宴的手,就往前面跑。
“她肯定是娘亲!她和父皇画的娘亲如出一辙!”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看到了沈画倾,萧淮宴还会怀疑,是因为他想她想得走火入魔,生出了幻觉。
子期却也看到了。
显然,方才不是他的幻觉!
可五年前,她跳下城墙后,明明已经没气了,她的尸体,都已经渐渐变凉,他们怎么会看到她?
难道,她真的还活着?
萧淮宴知道,她中了鸳鸯草的毒,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活着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他得找到她!
他吩咐手下也去找她。
从阳光明媚,到夕阳西下,他们找了很久很久,依旧没寻到半分关于她的踪迹。
今夜他没回宫,直接跟子期住在了外面的客栈,想着明天继续找。
一天找不到她,便找一月。
一月找不到她,便寻一年。
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会寻到他的妻......
——
萧淮宴没看错,沈画倾的确还活着。
世人皆说,神医方城能活死人生白骨。
只是多年前,方城便已经隐居山林,再不问世事。
顾璟舟无意中救了重伤的方城,方城赠了他一颗他倾尽一生所学配制出的药丸。
那颗药丸,在人重伤,或者身上剧毒发作的时候,能让人呈假死状态,护住人的心脉,七日之后恢复气息。
在顾璟舟心中,沈画倾比他的性命更珍贵。
他知道她中了鸳鸯草的毒,在托人送给她的点心中,放了这颗药丸。
五年前,收到她从城墙一跃而下的消息,他立马进宫,带她去找避世多年的方城。
她身上多处骨头碎裂,鸳鸯草的毒性,更是让她几乎油尽灯枯。
方城为她医治了将近半年,她才从昏睡中醒来。
她醒来后,他和方城,又细细给她调养了三年,她才恢复了曾经活蹦乱跳的模样。
只是,她醒来后,忘记了过往的一切,甚至不记得她叫沈画倾。
方城说,可能是她之前的经历太疼,她身体启动自我保护机制,才会忘记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怕会刺激到她,自然不敢告诉她过往种种。
她康复后,他带着她四处游历、行侠仗义,自在逍遥。
前些天,她说想去看看京都的繁华。
他其实不想回京都,但他向来舍不得拒绝她,还是带她来京都,住进了他在杏花巷买下的那处小院。
“阿璟,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顾璟舟今天有事,并没有陪她一起逛集市。
他从外面回来后,刚准备做晚餐,就看到她抱了一大捧的杏花走进了院子。
杏花清雅脱俗,抱着杏花的姑娘,却比这烂漫盛放的杏花还更漂亮。
“春日杏花吹枝头,谁家少年足风流?肯定是我家阿璟。”
现在的沈画倾明媚得不像话。
一如他们初见。
仿佛,她从未遭遇过那些生不如死的绝望,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她笑靥如花地将那一大捧杏花塞进顾璟舟怀中,明艳中带着娇嗔,好看得不像话。
“隔壁的阿芬下月就要嫁人啦,前面那条街的阿桃才十八,都要做娘亲了。我都二十三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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