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和贺西洲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为什么,为什么顾南乔会允许他跟在她的身边?明明他才是最像贺西洲的那个,只要能留在顾南乔身边,只要她能回心转意,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纪时晏思绪一片混乱,双目猩红却不敢上前。他好像已经失去了质问她的资格。曾经说出口的那些“顾南乔死缠烂打”的这种话,如今像一个又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他一直在别墅门口枯坐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别墅门被打开,林叙和穿着昨日的那件衣服,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一条细长的抓痕,暧昧至极。
月亮高悬在空中,纪时晏一路跟随,最终将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他看着林叙和扶着顾南乔走进别墅,却迟迟没有出来,看着别墅里灯火通明,他却没有勇气上去按门铃。
楼上主卧的窗帘拉着,隐约能看到里面走动的两个人影,很快灯光熄灭,别墅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纪时晏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尖利的指甲刺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这个男人是谁?
他明明和贺西洲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为什么,为什么顾南乔会允许他跟在她的身边?
明明他才是最像贺西洲的那个,只要能留在顾南乔身边,只要她能回心转意,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纪时晏思绪一片混乱,双目猩红却不敢上前。
他好像已经失去了质问她的资格。
曾经说出口的那些“顾南乔死缠烂打”的这种话,如今像一个又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他一直在别墅门口枯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别墅门被打开,林叙和穿着昨日的那件衣服,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一条细长的抓痕,暧昧至极。
将垃圾扔在门口的垃圾桶中,他这才注意到纪时晏的车,眼底有些讶然。
“还有什么事么?”
男人语调平缓,细碎发丝下的眼眸中写满了漫不经心。
纪时晏打开车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你为什么会住在南乔家里?你和她什么关系?”
“你知不知道,她心底有一个深爱至极的男人,你这种人,她不可能看得上!”
怒意几乎要将他淹没,说完这两句话,纪时晏猛的上前,一拳头朝着林叙和的脸打去。
可他坐了一整夜,没有休息,整个人根本没什么力气,所以这一拳被林叙和轻飘飘地接住,毫不费力。
林叙和将他按住,凑近他的耳边低语。
“当然是阿姨和顾总挽留,所以我才会在昨夜住下。”
“我当然知道她有一个很爱的人,不过据我所知,那个人也不是纪总你吧?”
说完,他将人一把推开,明明唇角挂着笑意,眼底却冷的可怕。
“你一个替代品,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问题呢?”
被这三两句话激怒的纪时晏赤红着眼,举着拳头再度冲了过来。
可这一次,林叙和却没有躲开,只是微微侧头,仍有拳头擦着他的脸落下,他踉跄两步,后背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
门在此刻突然被人拉开,顾南乔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喘粗气的纪时晏,在他男人看向她的瞬间,扬起手,毫不留情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纪时晏踉跄两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布满红血丝的眼眸中积蓄起了泪花。
“南乔,我根本没有碰到他。”
“你连我的解释都不愿意听,就为了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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