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同风去,再无归期》内容整体构思不错,整个故事框架把控的也很好,另外文笔不错,宋若若裴婧等人的形象就会出现在面前,所讲的是:
卫昭却被那四分五裂的碎玉刺痛,头也没抬便回道:“那镯子是我祖母留下来的传家宝,你就这样把它摔碎了?”宋若若神色一僵,咬着唇就开始滚眼泪:“若若不是故意的,阿昭哥哥要打要骂若若都认,求阿昭哥哥不要生若若的气,好不好。”卫昭只觉得烦躁无比,慢慢抽出了被宋若若抱着的手臂:“当初你说的,只要我们对你好,你便会为了婧婧将那些话带进棺材里。”“可后来,婧婧诏狱里吃的苦,人前挨得骂,甚至差点被送去和亲不都是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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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婧喜欢的锦衣华服、珍宝首饰,甚至她从前爱不释手的挽弓与骏马,都作为生辰礼物,被带进了鸿宴楼里。
卫昭甚至在礼物之外另外备了一根人参,不是给别人的,而是给自己的母亲。
这些时日他已从伺候母亲的下人嘴里听说,所谓诵经祈福,不过是母亲被父亲囚禁在了破败的小院子里,没日没夜地抄经书。
她早跪坏了一双膝盖,也抄坏了一双手。
可自己竟对此一无所知。
在母亲身心受创的那一整年里,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若若身上。
恍若她小小的身体里有无尽的吸引力,稍稍掉几滴眼泪,自己便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明明在母亲生辰的时候该去看她的,可他因父亲一句陪若若去见见太后,便将其置之脑后了。
裴婧尚且知晓为母亲鸣不平,拼着撕破脸挣得那份和离书。
可自己呢?
连质问父亲的勇气都没有。
父亲只一句:
“你是在怪我?可桩桩件件,哪一次没有你的推波助澜。”
他哑了声,再不敢开口。
沈晏信心满满地抱着那盒裴婧喜欢的孤本站在鸿宴楼的大门口,殷切地等着。
以他对裴婧的了解,那个总往自己身上扑,叽叽喳喳与自己分享一切的小丫头,哪怕得一颗糖都能欢天喜地闹腾一整天。
这得来不易的孤本,定能让她冰释前嫌,原谅自己从前略显偏激的不当言辞。
可夜幕四合,天渐渐黑透了,等在城门口的下人一波接一波地来报,并未见到裴婧的马车。
二人脸色越来越不好,渐渐坐不住站到了门外翘首以望。
心像被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二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们宁愿猜测车马坏在了路上,裴婧今日不肯回京,亦或是等着他们去接,也不敢去想裴婧是不要他们,真的离开了京城。
“沈晏哥哥,你手里捧的是何物?可以借给若若看看吗?”
宋若若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沈晏。
可平时对她有求必应的沈晏第一次推开了她伸来的手:
“这是送给婧婧的,你拿去她该生气了。”
宋若若咬着不甘心,转眼又看向了卫昭:
“阿昭哥哥,你亲手做的八宝钏若若好喜欢,可以给若若看一眼吗?就一眼就好。”
可卫昭只淡淡回了一句:
“别闹,这是送给婧婧的。”
直到去往护国寺的护卫踢着骏马奔了回来,气喘吁吁得在他们殷切的希望里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小姐与夫人从不曾去过护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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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行被派去裴婧院子打听的人也回了消息:
“世子与沈大人撞见夫人的那日,他们便出了京城,去往了西北。”
卫昭像被当头一棒打醒了,不可置信般大喊道:
“她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沈晏也瞬间苍白了一张脸,颤抖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她不肯原谅我们了吧。”
身后的宋若若忍不住窃喜地抱上桌上的首饰往头上套:
“阿昭哥哥,沈晏哥哥,你们看若若戴这个好看吗?”
“既然姐姐闹脾气再也不回来了,这些东西大抵也是不会要了,就送给若若好吗?”
二人闻言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宋若若。
她身上的蜀锦是当初卫昭从裴婧的院子里抢来的。
头上的簪子本是沈晏要送给裴婧的礼物,却在她的眼泪里被她要了去。
耳饰、步摇、玉镯与鞋子上的缀珠。
桩桩件件都是他们从裴婧身上抢给她的。
就连他们自己,也早在不知不觉之间偏向了宋若若,一次又一次伤了婧婧的心。
“若若,你当初明明答应过我,我们不顾一切护着你,你便不会将裴将军失职的事传出去,为何却又背着我们告诉了太后与护国公?”
沈晏眼神从未有过的冰冷与可怕。
吓得宋若若身子一缩,手上捧着的玉镯子落了地,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拽着卫昭的衣袖,她惨白着一张脸哀求道:
“阿昭哥哥,沈晏哥哥怎么了?他眼神好可怕,若若好怕。”
卫昭却被那四分五裂的碎玉刺痛,头也没抬便回道:
“那镯子是我祖母留下来的传家宝,你就这样把它摔碎了?”
宋若若神色一僵,咬着唇就开始滚眼泪:
“若若不是故意的,阿昭哥哥要打要骂若若都认,求阿昭哥哥不要生若若的气,好不好。”
卫昭只觉得烦躁无比,慢慢抽出了被宋若若抱着的手臂:
“当初你说的,只要我们对你好,你便会为了婧婧将那些话带进棺材里。”
“可后来,婧婧诏狱里吃的苦,人前挨得骂,甚至差点被送去和亲不都是拜你所赐。”
沈晏也笑了:
“是啊,明明最后一无所有的是婧婧,被逼得无立足之地逃出了京城去。可我们偏偏在你的眼泪里,信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证据确凿之下,我们仍然信你是无辜的。仍然一次又一次在你的怂恿与挑唆下去找婧婧的麻烦。”
“我们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沈晏深深闭了闭眼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宋若若像被当众打了一耳光一般,满脸皆是不可置信: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裴婧不在了啊,她走了,不要阿昭哥哥也不要沈晏哥哥了,是她不要你们了。”
“你们不是最疼我最护我吗?我还在啊!”
“她不要的我要,她给不了的我给。都是三个人,和她和我不都是一样的。我更乖巧,更懂事,更得你们的心不是吗?”
“你们何必舍近求远,何必要一个抛弃你们的罪臣女。我乃太后娘娘的骨肉至亲,哪里比不上一个裴婧。”
“论容貌智慧、心性手段,她裴婧哪点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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