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脸映入眼眸,正是她埋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无数个深夜,顾宁月跌落进重重叠叠的梦魇,看着傅霆川一遍遍死在自己眼前。她痛苦绝望,想上前抱住他,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眼睁睁看着他身影消散。就像在现实中,她吐血当场,没能靠近他,就连在梦中都不能如愿。她绝望不已,想张嘴大声呐喊——霆川,别离开我!四周却寂静无声。她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只能看着那件圣洁的纯白西装变得血迹斑斑。
看着那无比熟悉的身影,顾宁月脑中的神经几乎崩断。
熟悉的脸映入眼眸,正是她埋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无数个深夜,顾宁月跌落进重重叠叠的梦魇,看着傅霆川一遍遍死在自己眼前。
她痛苦绝望,想上前抱住他,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眼睁睁看着他身影消散。
就像在现实中,她吐血当场,没能靠近他,就连在梦中都不能如愿。
她绝望不已,想张嘴大声呐喊——
霆川,别离开我!
四周却寂静无声。
她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只能看着那件圣洁的纯白西装变得血迹斑斑。
在一个小时上万的心理咨询室中,心理医生给了她最中肯的意见。
“顾小姐,您是创伤性心理障碍,打击过大所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只能向前看。”
说的简单,可顾宁月却怎么也做不到向前看。
她和傅霆川认识太久了,久到在他出国前,两人几乎从未分开。
而林衍那张和傅霆川相似的脸,也会一遍遍提醒着她从前翻下的错,提醒着是她把傅霆川推开。
她甚至没办法像受害者那样心安理得的缅怀。
只能像个加害者,一遍遍罪过忏悔,被折磨到近乎崩溃。
就连她的女儿,那个可爱的小团子渐渐长大,许是因为林衍的缘故,竟和傅霆川小时候有些相似。
她不敢面对,只能不分昼夜地让自己忙于工作,不敢回家。
她在逃避。
可整整五年的逃避,被梦魇折磨,顾宁月没想过竟还能再一次见到傅霆川。
再顾不得什么礼仪风度,她快步上前,紧紧抓住了面前的人。
“傅霆川!”
男人似是被她的举动吓到,愣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他当即挣扎着想抽回手:“这位小姐,请你自重,我想我并不认识你。”
冷漠的话脱口而出,顾宁月瞬间懵了。
她认真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那无比熟悉的眉眼,和从前并无半分不同。
他就是傅霆川,她绝不会认错!
顾宁月握着他手腕的手更紧:“你在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死,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问责的话出口,却只显得委屈,她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般请求:“霆川,别再丢下我。”
男人一愣,却骤然变了脸。
“这位小姐,我再重复一次,我并不认识你。”
“作为同胞,我不想在国外闹得tຊ人尽皆知,但你要是再骚扰我,我一定会报警。”
冷漠的话如同冰水,让顾宁月骤然清醒过来。
她这才看清,面前的人跟傅霆川很不一样。
虽是同样的长相,可面前的人看她的眼神却那样警惕,是傅霆川从来不会有过的表情。
他看着她从来都是在笑的。
除了最后的婚礼。
心底兀自一痛,顾宁月如被烫到般收回了手。
她怎么会忘了,人死不能复生,傅霆川再也不会回来。
她也不是没怀疑过他死的蹊跷,可不论顾宁月怎么去查,结果也只会一遍遍提醒她,傅霆川永远也回不来了。
“抱歉,是我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重要的朋友长得很像。”
好在,那男子并未追究,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似是怕眼前这个陌生人又一次发疯,他走的很快,一路回到房间里将东西胡乱往行李箱中塞。
提着行李一路下楼退房,甚至连前台退款都来不及等便离开了酒店。
直到坐上车,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对面接得很快:“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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