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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张英杨保铜(张英杨保铜)已更新+无删减(老了,靠哪个?)

2025-05-06 13:14:46    编辑:wang
  • 老了,靠哪个?阅读完整

    《老了,靠哪个?全文免费》主角为张英杨保铜,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张英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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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靠哪个?阅读完整》 小说介绍

你是外人吗?你扛着长柄伞,像没事一样,真气人。”“咱们做得够多的了。”老婆张英说,“是死是活,随那老东西去。想来诓咱,没门。”夫妻俩一唱一和,自然不会将杨老头的死活放在心上。联系好业务后,第二天,杨保银就出门打工去了。杨保铜这边接受审查,问话,写材料,听得最多的是交代问题。可是,无论他多诚恳,主审官就是不通过,还是要他交代。他也不知到底要交代啥?因为他确实没啥交代。

《老了,靠哪个?阅读完整》 第4章 免费试读

  杨老头做过多年的生产队长,对行政处分有一定的了解,行政处分有六种: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撤职、开除,由轻到重。前三种也就是一般处分,要是后三种麻烦就大了。
  杨健生吓了一跳,连忙施救,掐人中,拍后背,忙活好一阵,杨老头才缓过那口气,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杨保银端来一碗饭,杨老头冷冷地说:“你们都走吧。”杨健生,杨保银对望一眼,没说话,转身把门拉上,走开。
  “这老头咋得啦,回家时不是好好的吗?”
  “受了刺激,一时转不过来吧。”杨健生说。
  “咋啦?”
  “保铜被停职审查,你不知道吗?”
  “停止审查?他没对我说呀。”
  “手机也被缴了。”
  “啊,怪不得呀。”
  “你爹不碍事吧?要不,我们再等等看。”
  “放心吧。他呀,命硬。不会有事。”说罢,两人离开。
  杨老头心里像被㩙了铅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也没胃口。迷迷糊糊睡了,睡了又醒了。他耳朵里残留泪水,原来在睡梦中他流泪了。
  朦胧中,杨老头望着眼前墩子上的碗,里面的菜早就凉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一生养了五个孩子,两男三女,只有保铜读出了书,做了校长,为他自己争了气,也为祖上争了光。
  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啥意思?自言自语地说:“有啥子办法呢?天绝我呀。”
  也不知过去多久,天黑了,他按亮电灯,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去小解。走到大门口,伸手摸了一下门,门就开了。门没锁,他栓上门,重新回到床上。
  独居生活就是这样,吃喝拉撒都靠自个打理:想水喝,自个去烧;瓶中有水,自个去倒;饿了,自个去弄;碗筷没洗,自个去洗;换下的衣服,堆放在那,不洗,就永远在那。
  歇了半年,有些不习惯。他懒得动,但肚子饿得‘咕咕’乱叫,他扫向那碗凉了的饭,就着凉水慢慢吃了。
  杨保铜仕途的挫败,对杨老头的打击很大。在杨老头的心里,这个小儿子承载了他的梦想,实现了他出人头地的愿望。
  没想到一个学生腹泻事件,断送了儿子的前程,冥冥之中,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
  一连几天,杨宝银再没有出现过,儿媳张英也没露面。杨老头靠喝水维持生命。
  这天天气很好,无风,太阳换成了笑脸。杨老头起床,弄点面条吃。之后提着铁耙,挽着一只㮥箕,到自留地去。他蹒跚地走着,路上没人。
  这是他有意避见邻居。虽然自留地没有耕种,但是,那里有他的秘密,有他的眷恋,有他的精神寄托——老伴长眠于此。
  老伴去世多年,坟头上长出了小草,树杈。杨老头来到老伴面前,禁不住失声痛哭。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默默地流眼泪。他抚摸着石碑,不时地拍打着石碑,嘴里呢喃着什么,眼泪不停地流淌。
  过了一会,他坐下来,用毛巾反复擦石碑,然后,靠着石碑,默默无语地坐着,一动不动,看上去也像一尊石碑。
  不知过去多久,他爬起来,绕着坟茔,不时扯杂草,扳树杈。经过一番操作,坟茔换了副模样,看上去干干净净,犹如老伴年轻时的模样。他欣慰地笑了。
  老伴在世时,每次出差回来,他都要向老伴汇报,老伴都认真听。听完以后,总要加上几句评语,就像老师评学生的作业,杨老头也是呵呵一笑,算是回报。
  在他心中,老伴没有离开他,他说什么老伴都听得见。老伴很有涵养,识的字比他多,见识比他广。平日里很少发脾气,说得最多的是“瞧你高兴的”,然后抿嘴一笑,就不言语了。
  杨老头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忽然,一句“你回来了”,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抬起头一看,忙起身,叫了声“哥”。
  “坐下,我也坐一会。”说完就挨着杨老头,靠着石碑坐下。来人叫杨再旺,是杨老头的胞兄。
  “你咋样哦?吃呢、喝呐、睡呢?”
  “要差些。有些咳嗽。”
  “不要到处跑。到哪里也不如家里呀。”杨再旺说,“老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也是。将不出去,不出去。就是死也不出去。”
  “呵呵,人生不都是这样子,到老一个样。不要做主孩子的事,给他们添麻烦。”
  “是啊。还能有几年哦,咱们的爹娘也只活到五十多岁,咱们算长寿。人生一场戏,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不纠结了,不纠结了。”
  “到老都一样。也不要害怕,人人都有一遭啊。真不能动了,也是到了该走的时候。”
  “想开了,就放下了。放下了,就解脱了。”杨再旺爬起身说,“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回去吧,不要着凉了。”
  两个老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墓地,向各自的家走去。
  杨老头出院已经几个月,杨保银与杨保铜兄弟俩却没再见面,也没有电话联系,双方的隔阂更深。
  杨保银认为,杨保铜迟迟不露面,把老爹扔下不管,很生气,就对老婆撂下话说:“老子去看老爹,他就走了。说他工作出了点事,与我何干。
  老爹出院,死活要把他送回来。我不同意,说当初你接他进城,也没同我讲。现在要送他回老家。哦,送回老家就不管,看也不看一眼,还说孝顺。自个给自个涂脂抹粉,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tຊ脸的。
  你是外人吗?你扛着长柄伞,像没事一样,真气人。”
  “咱们做得够多的了。”老婆张英说,“是死是活,随那老东西去。想来诓咱,没门。”
  夫妻俩一唱一和,自然不会将杨老头的死活放在心上。联系好业务后,第二天,杨保银就出门打工去了。
  杨保铜这边接受审查,问话,写材料,听得最多的是交代问题。可是,无论他多诚恳,主审官就是不通过,还是要他交代。他也不知到底要交代啥?因为他确实没啥交代。
  接受审查的日子不好过:就像犯人一样,只许规规矩矩,不许乱说乱动,不许有抵触情绪。杨保铜被折磨得焦头烂额,整天晕晕乎乎,早已记不清日月,也不记得老爹的事,哪里有心思去考虑兄嫂的感受。
  妻子洪光明自然也受到牵连,好好的日子突然发生变故,除完成正常的教学任务外,还要照顾孩子。家人摊上这等事,实在无语,只能认着运气不好,祈求多福。
  虽然没人来看望,但是杨老头也没有指望孩子们对他怎样,他心里非常清楚,他要自食其力,他要自个养活自己。他咳嗽更甚,要去村卫生所买药。
  这天,他拄着拐杖,行走在通往村卫生所的路上,一只黑猫从草丛中跳出来,冲着他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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