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任性惯了,所以哪怕要和沈家断绝关系也要跟她在一起。可惜,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幸福。“沈时修家属?沈时修家属在不在?”护士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只见我老婆站起身,不疾不徐地回了句个‘在’字。护士把我的病危通知书和缴费单递给她:“病人需要进行开颅手术,你先去楼下缴费。”我看了眼缴费单上的数字。看到十二万的金额,我放下了心。这两年,我们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别说十二万,连两千块都凑不出。
我和情人唐雅兰在车震时,被一辆失控的轿车撞成重伤。
我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一地鸡毛的生活,还有那个丧气鬼老婆,祈祷着再投胎到一个不会破产的家里,继续当世家少爷。
没想到我变成灵魂,被困在老婆身边。
看到她因为我的丑闻而被闲话和嘲讽包围,我觉得出了口气的同时也很愤懑。
老婆站在ICU病房门口,面无表情地低着头。
我站在她面前,恨得咬牙切齿:“你他妈是人吗?自己男人成这样了,连哭都不哭!”
可惜,她听不见。
这时,处理我事故的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开始例行询问。
“根据我们查到的资料,你和沈时修并没有领证,只是同居了七年,在这期间,你知道他和唐雅兰三年前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老婆终于动了她被缝上了似的嘴:“我不知道,他一直都很好。”
“装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骂了出来:“你三年前就看见我和唐雅兰在街上接吻,当时你还装不认识我,连屁都没放一个!”
警察又问:“那你们最近有什么纠纷吗?比如金钱或者人际关系方面。”
老婆眼帘一垂:“没有。”
听到她轻飘飘的回答,我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你是不是忘了两个月前,那五个上门要债的男人了,你瞒着我借了三十万高利贷,结果还不上,还让人把家给砸了!”
警察问不出什么,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老婆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慢吞吞坐到椅子上。
我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后悔当年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的冲动决定。
十年前,沈氏是商界叱咤风云的龙头企业。
作为沈家独子,我吃过唯一的苦就是一杯冰美式。
我一直觉得女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还都爱钱,直到老婆出现。
那天她背着一个帆布包,把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我。
“先生,你钱掉了。”
那时的她,身材瘦的跟麻杆儿一样,唯独看的过去的就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
我心血来潮地把她留在身边,用三个月把她喂胖了三十斤,总算是有点女人味了。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有意思,她不像别的女人对我一样阿谀奉承,反而能让我感受到说不出的悸动。
没怎么吃过糠咽菜的话,也毫无防备地爱上她了。
因为我任性惯了,所以哪怕要和沈家断绝关系也要跟她在一起。
可惜,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幸福。
“沈时修家属?沈时修家属在不在?”
护士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只见我老婆站起身,不疾不徐地回了句个‘在’字。
护士把我的病危通知书和缴费单递给她:“病人需要进行开颅手术,你先去楼下缴费。”
我看了眼缴费单上的数字。
看到十二万的金额,我放下了心。
这两年,我们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别说十二万,连两千块都凑不出。
我一边庆幸自己能早点投胎,一边期待着终于可以看到老婆颓废伤心的模样。
在一起十年,我还从没见过她哭。
可她只是接过缴费单坐到了地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个陌生号码。
几秒以后,我听见电话里传出道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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