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婳心道不妙,二人身上血腥味太重,引来了狼群。只见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向着两人靠近。卫卿婳连忙将沈霖君护在自己身后,试图用火把驱赶狼群。然而狼群数量不少,仅凭她手中的一点火光恐无法将其逼退。下一秒,只听“嗷呜——”一声,狼群瞬间朝他们扑了过来,卫卿婳眼睁睁看着它们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獠牙近在咫尺。将死之际,却在听见利箭破风而来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狼群的哀嚎声。
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倒下,卫卿婳五内俱焚,连忙朝着沈霖君跑去。
好在沈霖君一息尚存,只是重伤昏迷。而他左胸处的利刃偏了,只刺在肩胛处,血流不止。
卫卿婳双手颤抖着拔出那柄短剑,取出藏在身上的药粉撒在患处,替他包扎伤口。
只怕她若是没能及时赶到,沈霖君便会失血过多而亡。
此地并不安全,卫卿婳勉力扶起沈霖君离开。
病中奔袭良久,精神紧绷的卫卿婳已到达极限,此时肩负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简直是痴人说梦,果不其然,她刚将人扶起又跌倒在地。
远处的灌木传来马匹嘶鸣声,有人追上来了!
卫卿婳与沈霖君瞬间进退维谷。
前方是杀意凛冽的刺客,后方是陡峭的悬崖。
卫卿婳朝着悬崖靠近,下方是一个陡而深的斜坡,树木郁郁葱葱不知深浅。
于是她当机立断,紧紧抱住沈霖君滑了下去。
前方忽然出现一块巨大尖石,然而两人下滑太快,要闪开已来不及,只能尽力翻身,将沈霖君的身体挡着。
尖石从卫卿婳大腿划过,瞬间染红了衣裙,锥心的疼痛感袭来,令卫卿婳陷入昏迷。
待卫卿婳醒来之时,天已完黑,她用火折子生火照明,急匆匆四处张望,寻找沈霖君的踪影。
她此刻身处一处低谷,顶上绿树茵茵,想必靠此遮蔽才躲过追兵的追查。
终于,在不远处的巨石旁找到了沈霖君,他额角处血迹未干,满面潮红,浑身滚烫。
卫卿婳连忙给他上药,将自己的衣服撕扯成布条给他包扎,又去溪流处取水敷在沈霖君额上,给他降温。
就在此时,狼嚎声突然响起。
卫卿婳心道不妙,二人身上血腥味太重,引来了狼群。
只见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向着两人靠近。
卫卿婳连忙将沈霖君护在自己身后,试图用火把驱赶狼群。
然而狼群数量不少,仅凭她手中的一点火光恐无法将其逼退。
下一秒,只听“嗷呜——”一声,狼群瞬间朝他们扑了过来,卫卿婳眼睁睁看着它们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獠牙近在咫尺。
将死之际,却在听见利箭破风而来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狼群的哀嚎声。
卫卿婳睁开眼,看见头狼已被射杀在地。
狼群失去头狼,已经不成气候,四散逃开。
几个猎户出现:“你们没事吧!”
“多谢诸位恩公相救,”卫卿婳简单寒暄道谢了几句,确认几人无害,遂开口请求道,“我与夫君均受了伤,能否劳烦几位恩公收留,日后定有钱财相送。”
几个猎人都是豪爽之人,当即应了,将装猎物的板车挪出一部分载着二人回家。
几经波折,终于脱离死亡的威胁,卫卿婳彻底放松下来,只觉得头昏脑涨,燥热不已,这才想起来自己高烧未退,眼皮越发沉重,竟靠在沈霖君肩上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之时,卫卿婳浑身剧痛,但顾不上自己,连忙去查看身旁的沈霖君,却发现他仍处在昏迷中。
见到猎户进来,卫卿婳忙担心道:“我夫君高烧未醒,求大哥为我请个好大夫过来。”
说着卫卿婳在身上翻找了一遍,她出来太急,并没有带银钱,只有卫家象征的金锁和沈霖君送的定情玉佩随时携带。
卫卿婳当即解下脖子上的金锁交给猎户:“这个请诸位拿去当掉,只求帮我夫君请个好大夫回来。若有剩余就当我们夫妻请诸位恩人吃酒了。”
猎户喜笑颜开,出门请大夫。
而卫卿婳则求了猎户的娘子端了水进屋,亲自替沈霖君擦拭伤口。
伤口早已和卫卿婳制成的简易绷带黏在一起,她连忙用温水敷在伤口处,再替沈霖君轻轻揭下绷带。
可动作再轻,沈霖君仍然能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和痛感,他倏地睁开眼,猛地翻身将卫卿婳压在身下,掐上她的脖子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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