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闻言装作不知:“皇叔指的是哪天?”傅隽年松开她,扶着她的双肩转过来:“开国寺那天,需要我再说一次吗?”她的面色更红了:“不,不用。”傅隽年垂眸看她:“晚晚,之前是我太谨慎,伤害了你,你愿意原谅我吗?”姜时酒忍不住抬头:“皇叔也是喜欢我的对吗?”那个半年前没有得到的答案,傅隽年今天终于给出了答案:“对,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那你为什么送傅如眉发簪?”傅隽年愣了一下:“那个是我在路边买来打算送你的,碰巧她那天生辰误会了,我就顺势送给她了。”
姜时酒这一觉睡得特别漫长,再次醒来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看着熟悉的闺房,姜时酒动了动被压麻的左手。
趴在床边的婵儿惊醒过来:“小姐,你终于醒啦!”
“我怎么回来了?”她一开口发现嗓子干哑,婵儿连忙递来温水。
“小姐,你前日晚上在开福寺发热得厉害,还好王爷连夜背你下山找大夫,大夫说了,再晚一点轻则烧坏脑子,重则命都没了!”
姜时酒喝完水,下意识问:“那他人呢?”
“王爷见你退温就回去了。”
姜时酒闻言有些怅然若失。
三日后姜时酒的病彻底好了,这才出门去看望孕中的彩云公主。
彩云公主见到她极为高兴,拉着她便往外走:“晚晚,你来的正好,夫君和皇叔正在射场比试呢,我带你过去!”
没想到傅隽年也在。
将军府射场。
姜时酒和彩云公主坐在阴凉处看着射场两人。
陆征是属于肌肉类型的,浑身一看就特别有力量,箭矢射出去十有八九能中靶心。
而傅隽年今日一身白衣则看上去比较像一个温润公子哥,拉起弓来也十分赏心悦目,结果确实百发百中。
“好!皇叔好厉害!”彩云公主一声喝彩把姜时酒的思绪拉回,看着朝这边走来的傅隽年,想到那天晚上在开国寺他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她心中没由来地一阵乱跳。
彩云公主见两人碰面,拉着一旁的陆征就要走:“哎呀,夫君你怎么衣服都汗湿了,走,我们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
陆征则是一脸莫名,自己不过是射了会箭,衣服哪里就汗湿了?
不过他家公主既然这么说就权当是有这么回事吧。
空旷的射场上仅剩两人。
傅隽年拿着弓上前:“想试试吗?”
姜时酒有些迟疑地说:“我不会。”
“我教你。”
说着,他将她拉到射场中央,让她拿着弓,站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她怎么搭箭,怎么发力。
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包裹着姜时酒,她感觉四月的日头有些毒辣,照得她两颊发热。
“这样,瞄准靶心,用力往后拉,松手。”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姜时酒精神有些恍惚,直到箭矢飞出去射在靶子上才回过神来。
仔细一看并没有射中靶心。
“你出神了,手抖了一下所以射偏了。”
“我太笨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就要放下箭,身后的人却依旧饣并保持着半拥着她的姿势没动。
“皇叔?”
好一会,身后才传来一道低音:“那天晚上的话你听见了,是吗?”
姜时酒闻言装作不知:“皇叔指的是哪天?”
傅隽年松开她,扶着她的双肩转过来:“开国寺那天,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她的面色更红了:“不,不用。”
傅隽年垂眸看她:“晚晚,之前是我太谨慎,伤害了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姜时酒忍不住抬头:“皇叔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那个半年前没有得到的答案,傅隽年今天终于给出了答案:“对,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
“那你为什么送傅如眉发簪?”
傅隽年愣了一下:“那个是我在路边买来打算送你的,碰巧她那天生辰误会了,我就顺势送给她了。”
姜时酒心里好受了些许,又问:“我床头的玉佩,是你送的?”
傅隽年颔首:“我记得第一次送你的玉佩你一直佩戴在身上,从去年开始就不戴了,猜测你可能是不喜欢了就重新做了一个送给你。”
“那是你做的?”
“我去梁国时雕的,喜欢吗?”
姜时酒点头,心中洋溢着什么东西,有些暖洋洋的。
转而她又确定什么似的问:“皇叔这次真的是认真的吗?”
傅隽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笃定道:“本王向来金口玉言。”
姜时酒闻言也露出笑来。
那边彩云公主远远看着两人在那里聊了半天,见两人终于笑了,心中也不禁跟着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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