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市井的气息。路过一家酒肆,迎面飘来的酒香让她不禁想起在北城的那次和张如英的喝酒。姜时酒忽然很想大口喝一碗酒,喝完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几乎是凭着这一股冲动,她踏进了酒肆。上一章
回府的马车上。
傅隽年看了看对面的姜时酒:“晚晚,那封圣旨你也看了,拿出来生效可好?”
姜时酒一惊,就要成婚吗?
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再过几日吧。”她低声说。
傅隽年知道她需要时间慢慢接受,也不催促,只说:“好,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
回到家中,接连几日,姜时酒思考了许多。
自己确实对傅隽年有多年的感情,既然他对自己也有意,眼下两人都到了适婚的年龄,好像没有什么理由一再拖延。
彩云都快当妈了……
这么想着姜时酒便想先知会一声亲人,母亲早逝,她早就把姨母视为亲人,这日就想去跟姨母说这件喜事。
慈宁宫中。
门外的宫女正准备通报,姜时酒忙说:“不必通报了,姨母没休息的话我进去就是。”
宫女回答:“太后午睡刚起。”
姜时酒常来,宫女也就随意了些。
姜时酒颔首,兀自进了慈宁宫。
到了里屋,正想开口,却听隔间太后正在和身边的齐嬷嬷在说话。
“你说慎儿怎么性子就这么执拗呢!自从三年前知道了那件事后对哀家就生疏了许多,当初的事情哀家也后悔啊,知道晚晚是姐姐和皇上的孩子我一气之下才做的那种下毒的事……”
“娘娘,您就别自责了,您这些年不也把晚晚当做亲女儿一样对待吗?相国夫人也不会怪您的。”
“要不是为了绝了慎儿对晚晚的心思,我是死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门外的姜时酒宛如晴天霹雳,愣在原地半晌才木然地往外走去。
“姜小姐,你怎么又出来了?”外面的宫女叫住她。
姜时酒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姨母不太方便,我改日再来给她请安。”
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姜时酒才慢慢消化在慈宁宫听到的话。
她是先皇的女儿!
母亲是姨母下毒害死的!
难怪,难怪提到母亲,姨母和父亲就是那样一副复杂的神色。
难怪,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对她大不如前,想必是知道了她的身世吧。
难怪,父亲执意要她去和亲。
微风吹动窗帷,路边隐约看见摄政王的府邸。
傅隽年,他是自己的亲皇叔……
姜时酒心中一痛,险些要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她们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在一起,老天爷偏偏要开这种玩笑!
姜时酒躺在马车,看着车顶眼眶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流出。
姜时酒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绝望过……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门外婵儿轻唤:“小姐,咱们到家啦!”
家,这里不是她的家。
或许她都不应该姓姜。
婵儿见半晌没有动静,不禁挑开车帷来看。
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哭了?!”
姜时酒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没什么,刚刚风沙眯了眼,我现在还不想回家,我们去西街吧。”
马车继续行驶。
到了西街。
姜时酒挑开窗帷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布衣百姓,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锦衣,忽然感觉十分碍眼。
她吩咐驭马的小厮把外衣脱下来和自己换。
在马车换上粗布外衣和裤子,姜时酒把头发束成一束。
下了马车,姜时酒直接吩咐婵儿和马车先回府。
“小姐,这怎么行,西市这么乱,还是让奴婢跟着你吧。”
“无事,我穿成这样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先回去,我逛一逛自然会叫人送我回去的。”
“可是……”
“听话!”
姜时酒忽然一声冷喝吓了婵儿一跳,在她的执意之下婵儿终究是含泪走了。
姜时酒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市井的气息。
路过一家酒肆,迎面飘来的酒香让她不禁想起在北城的那次和张如英的喝酒。
姜时酒忽然很想大口喝一碗酒,喝完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几乎是凭着这一股冲动,她踏进了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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