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水面上滑行,姜时酒看着身后的万家灯火,心中百感交集。“舍不得吗?”若说没有不舍是假的,姜时酒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最后却不得不离开。这一次,比上次和亲更令她难过,上次是不得已,她没有选择,而这次,是她亲自推开了他……忽然,渡口聚集了一堆火把。赵无度立马反应过来:“不好,有人追上来了,船家,开快点!”姜时酒看着岸上人头攒动的一群黑影,会是谁,姜尚?还是他?“姜时酒!”
翌日,姜时酒去将军府探望彩云公主。
“这是我这个做姨母的送给孩子的长命锁。”
彩云公主从她手里拿过沉甸甸的金锁,感动之余又有些困惑:“等他出生再送也不迟啊!”
今晚她就要离开这里,怕是等不到孩子出生了。
姜时酒低头,隐藏起心中的苦涩:“我怕到时候你要收的礼物太多,我这个小玩意反倒不起眼了,索性现在先给你。”
彩云公主见状嗔怪:“瞧你这话说的,再多的礼物也没你的称我心啊,这把锁多精致,寓意也好!”
姜时酒见她满意,也露出一抹欣慰。
姜时酒在将军府待了半日。
傍晚,姜时酒早早用过晚膳上床歇息。
待外间的蝉儿熟睡后,她将一封事先写好的信放在桌上,悄悄出了门。
将军府这边。
彩云公主正在用晚膳,却听下人说摄政王来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晚晚刚走皇叔就来了。”
进门的傅隽年脚步一顿:“她来做什么?”
“来送长命锁,感觉她今天奇奇怪怪的。”
傅隽年闻言脚步一转,又走了出去。
彩云公主在后面大喊:“哎,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本王路过顺便看看你,既然你无恙本王就先走了。”
自从昨天早上姜时酒说了那番话傅隽年心里就一直憋闷得慌,后来回想姜时酒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不相信她只是把自己当皇叔。
想找她问清楚又不好直接去相府,所以才转来彩云这里看能不能遇上,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回去的路上,路过相府,傅隽年叫停马车。
相府门前,齐安上前轻扣门环。
不一会府门打开,管家福叔见了傅隽年连忙行礼。
傅隽年没开口,齐安问:“你家大小姐可在?”
“在的。”
管家领着傅隽年来到姜时酒的院子。
傅隽年在院里等候,福叔上前敲门。
婵儿迷糊着眼开了门。
“快和小姐禀报,摄政王来了!”
“啊?哦!”婵儿的瞌睡顿时醒了大半,连忙转身回屋去。
不一会,房内发出一声惊呼。
“小姐不见了!”
傅隽年冲进房间,只见床上被褥整齐,房内根本没有姜时酒的影子。
“晚上吃完饭小姐就上床休息了,我一直守在外面,怎么会突然不见,是不是进了贼人把小姐掳走了……”
婵儿急的眼泪都快掉了出来,这边傅隽年发现桌上的信,上前打开一看,顿时脸色阴沉。
福叔见状上前:“王爷,这可是大小姐留下来的?信中说了什么?”
傅隽年却抿着唇,一言不发。
半晌,他倏地转身朝外走去。
“齐安,叫人把城门封死,任何人不准出入,你跟我去渡口!”
洛京渡口。
姜时酒和赵无度成功汇合。
赵无度看着她孑然一身不禁问:“你没有包袱?”
姜时酒摇头:“那些都是相府的,不是我的。”
赵无度也没再追问,两人上了一艘客船。
船在水面上滑行,姜时酒看着身后的万家灯火,心中百感交集。
“舍不得吗?”
若说没有不舍是假的,姜时酒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最后却不得不离开。
这一次,比上次和亲更令她难过,上次是不得已,她没有选择,而这次,是她亲自推开了他……
忽然,渡口聚集了一堆火把。
赵无度立马反应过来:“不好,有人追上来了,船家,开快点!”
姜时酒看着岸上人头攒动的一群黑影,会是谁,姜尚?还是他?
“姜时酒!”
傅隽年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时酒站在船头顿时怔愣了下来,真的是他!
“晚晚,小心危险!快进船舱!”
赵无度将她拉进船舱。
姜时酒坐在舱口,看着对面岸上,企图搜寻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忽的,船身一沉。
舱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船帘倏地被人掀开。
傅隽年整个人就这么闯入视线。
赵无度一步站在她身前:“摄政王擅闯民船,不知所为何事!”
“滚开!”
一声冷喝在空旷的船舱内响起。
赵无度还欲开口说话,隔空一掌内力忽的将他打飞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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