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实在太过诡异,独自邀她去偏院,一眼便知不怀好意。她不至于蠢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恰好谢封也想知晓沈言的来意。两人一拍即合,上演一出钓鱼执法,没想到当真钓出了一条大鱼。只是谢封出手也太慢了,再慢一点她就要死了!她怒视谢封,却见谢封笑道。“本来想听听他还能再编点,没想到还是和当年一样下流。”“下流?”沈言脸色苍白:“三弟这么说二哥,二哥真的好伤心啊。”
花蓉睁开眼,惊魂未定地靠着谢封的胸膛。
少年蓬勃的心跳不断安抚着她的心,几乎瞬间驱散了方才的恐惧。
“你怎么才来?”
末欢离开后,她并未直接来到偏院,而是独自思考了许久,转而去找了趟谢封。
虽说她想知道过去的记忆,但也并不愚蠢。
沈言实在太过诡异,独自邀她去偏院,一眼便知不怀好意。
她不至于蠢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恰好谢封也想知晓沈言的来意。
两人一拍即合,上演一出钓鱼执法,没想到当真钓出了一条大鱼。
只是谢封出手也太慢了,再慢一点她就要死了!
她怒视谢封,却见谢封笑道。
“本来想听听他还能再编点,没想到还是和当年一样下流。”
“下流?”沈言脸色苍白:“三弟这么说二哥,二哥真的好伤心啊。”
“二哥,你也配?”
谢封冷笑一声,将花蓉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剑,森冷的剑锋指向沈言。
“当年大哥去世不过短短四天,宋昭雪下了山,你云游四海,我便知道你跟着宋昭雪一同离开了,若不是为了杀你,怎么还能让你,脏我将军府的门?”
“大哥待你恩重如山,你竟也下得去手!”
沈言笑了,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昭雪与我两情相悦,怪只怪他非要做那个武大郎。”
“多说无益,我今日便要替大哥除了你这祸患!”
谢封冷声,旋即手腕一翻,剑刃化为锋芒,直指沈言眉间。
沈言速度极快,在剑锋及面之前,身形一闪,随即从腰间抽出匕首。
谢封反转剑身,伴随着剑穗上杀气颇浓的银铃响声,划破浓雾,带着凛冽寒气逼向沈言。
寒气与浓雾化为白光,沈言抬匕首去挡,瞬间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花蓉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封,一袭白衣,却沉淀着驰骋沙场多年的冷冽杀意。
让她不寒而栗。
两人交锋,终是沈言落了下风,除了手臂上的伤,胸前背上又多了几处新伤。
他看着面前的谢封,咬咬牙,转眼将目光放在了一旁呆愣的花蓉身边。
随即身形一晃,便落在了她的身后。
花蓉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只手重重地将她拉至身后。
她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了,眼前所见的画面似乎都成了流光碎片。
随后,两道剑身入体的声音响起。
谢封的剑刺穿了沈言的喉咙,而另一把剑,贯穿了谢封的胸口。
“谢封!”
花蓉接住谢封软下的躯体,心中升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慌乱。
眼前一片血红,她想要捂住谢封胸前的伤口,却只沾染了一手的黏腻。
将军府的侍卫闻声而来,谢封看着她慌乱无神的模样,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
“没事,别怕……”
说完,鲜血便从唇角流出。
花蓉彻底慌了神,脸上几乎没了任何血色,她死死攥住谢封的手,声音霎时间哽咽了。
“你是个傻子吗?他明明是来杀我的!”
谢封苍白的唇紧抿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皱紧了眉,任由大夫将他抬进了房间。
花蓉站在门外,满手的滑腻,那是谢封的鲜血。
死亡的恐惧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这一刻,几乎头痛欲裂。
眼前一阵阵黑暗,破碎的意识中,她好像看见了更为青涩的谢封。
他堵住了她的去路,真挚地对她说。
“楚晏淇根本就不爱你,等我回来,我一定明媒正娶,迎你进将军府。”
“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我只在乎你。”
……
王府。
宋昭雪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惴惴不安。
突然,腹中传来一阵疼意,她咬唇捂着肚子坐到贵妃榻上。
却突觉一阵滑腻触感从腿间滑落。
她低头一看,便见身下不知何时竟落满了鲜血。
难言的惊恐让她瞪大了眼睛,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着声大喊道。
“来人!来人!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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