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点便让佣人送饭过来,涂山媚会默默地吃着,一句话都不说。有时萧夜裘下班回来得早,就会亲自把饭端进去喂她,涂山媚没有拒绝,她现在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她自然将自己融进了这个环境里,或者说,她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乎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痛苦会时刻伴随着她。萧夜裘原本很欣喜涂山媚如此听话的态度,可渐渐的他觉得没味起来。涂山媚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想是只提线木偶,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失去了自我。
可惜人的生命是顽强的。
第二天,涂山媚便醒了。
她看着周围的场景,这是一栋别墅的花园,高大的围墙隔绝了外界所有事物,里面种了很多花,在花团簇拥之中,有一个巨大的鸟笼,布置成了一个酷似房间的牢笼。
涂山媚此刻就坐在这个鸟笼里的床上。
花园里光线充足,这是在医院看不到的景象。
她再一次见到了浓烈的阳光,却只觉的浑身冰冷刺骨。
她缓缓坐起身,身下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段永远不可磨灭的羞辱与痛楚彻底融进了她的骨血里,每次翻出来,都带着血淋淋的一片。
一道惬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醒了?”
涂山媚微微一顿,只见萧夜裘正坐在笼外,欣赏着看着她,像是在看自己养的金丝雀,又像是在看心爱的宠物,总之那不是看人的眼神。
她穿着丝质睡衣,彻底沦为了萧夜裘的玩物。
涂山媚麻木的坐在床上,微垂着眼眸。
萧夜裘便也没有再问她,只是这样静静的欣赏着她。
到了饭点便让佣人送饭过来,涂山媚会默默地吃着,一句话都不说。
有时萧夜裘下班回来得早,就会亲自把饭端进去喂她,涂山媚没有拒绝,她现在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她自然将自己融进了这个环境里,或者说,她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乎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痛苦会时刻伴随着她。
萧夜裘原本很欣喜涂山媚如此听话的态度,可渐渐的他觉得没味起来。
涂山媚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想是只提线木偶,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失去了自我。
他有时会在黑暗中抽着烟,看着涂山媚呆愣的坐在床上。
一股难言的痛楚随着烟味涌上心头,他不明白,他明明喜欢这种掌控人思想的感觉,为什么现在真正掌控了却不开心了呢?
他突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想要在她脸上看到更多表情。
每当这时,他就会将涂山媚压在床上,狠狠的用行动让她哭,让她难受,让她眼底有除了空洞外的其他情绪。
他的动作很重,涂山媚的眼底渐渐染上痛楚,却倔强的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萧夜裘冷漠的将她嘴掰开,恶狠狠的说:“叫出声!”
涂山媚闭上了眼睛,将隐忍的泪意也关在眼眶里。
萧夜裘眼里啐了火,越发狠重的啃咬着她的肩颈,非要让她发出那屈辱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声音。
花园是露天的,鸟笼也是露天的。
涂山媚被压在床上时,可以看见漫天的繁星。
有人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她无望的想着,那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在天上看着呢?
如果他们看到自己这么痛苦,会来带她走吗?
她太累了,快来带她走吧……
太阳东升西落不知轮回了多少遍。
涂山媚已经忘记了外界的时间。
那天,她躺在床上,听见了鸟笼打开的声音。
她迟缓的抬眸,只见箫如梦站在她面前,一巴掌便甩了下来:“贱人!难怪我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勾引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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