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快去洗澡吧,妈妈和你唠了什么呀,讲了这么久。”南乔逆着光,看不清男人眼里的火热,语气柔柔嗲嗲。在某种时候,南乔完完全全遗传了南妈江南女子的温柔和甜美。“嗯,没说什么,让我不要欺负你。”高大的身影逐渐往床边移动,心大的南乔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你要记住哦!要是欺负我了,我就去告状。”南乔有些得意的抬起头,下巴朝着傅景琛,满是傲娇。“嗯,舍不得。”嗓音低沉又沙哑,南乔还没反应过来傅景琛话中的意思。
傅景琛从南妈那里解脱出来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他回到房间,就看到小娇妻穿着墨绿色的吊带睡裙,肤若凝脂,未施粉黛,绸缎般光滑的发尾还有些湿。
十月份的夜晚已经有些许凉意。
“回来啦?快去洗澡吧,妈妈和你唠了什么呀,讲了这么久。”
南乔逆着光,看不清男人眼里的火热,语气柔柔嗲嗲。
在某种时候,南乔完完全全遗传了南妈江南女子的温柔和甜美。
“嗯,没说什么,让我不要欺负你。”
高大的身影逐渐往床边移动,心大的南乔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那你要记住哦!要是欺负我了,我就去告状。”
南乔有些得意的抬起头,下巴朝着傅景琛,满是傲娇。
“嗯,舍不得。”
嗓音低沉又沙哑,南乔还没反应过来傅景琛话中的意思。
抵着傅景琛的胸膛,企图躲避。
“可是明天,要去寺庙....”
南乔心心念念明天的任务。
“没事,我会注意分寸的,而且我和妈妈说了,明天下午再去,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傅景琛转移着南乔的注意力。
她说傅景琛怎么突然要睡懒觉,原来坏心思在这里。
黑夜如墨,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纱窗洒在身上。
一夜无梦。
“唔!”
南乔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傅景琛这个狗东西,还说会注意分寸的!
她一觉睡到这个点,不用猜都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醒了?”
傅景琛拿着南乔的水杯,走进房间,就看到小女人一脸不悦。
“傅景琛!你的分寸呢!你这样让我下午怎么爬山!”
南乔接过水杯,疯狂夺取水分,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以后晚上在床边放个水杯,以防你口渴。”
傅景琛皱着眉沉思。
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思考什么人生难题呢!
“你要不要这么狗!”
补充了一点水分的南乔,又腾出精力开始控诉傅景琛。
“我也想控制住的,可这里特殊。”
傅景琛一脸“我知道我有错,可是你也有错”的表情。
“滚。”
南乔羞红了脸,狗男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脸皮,什么话都往外蹦。
“我给你按按,下午我们坐缆车上去。”
“起来去洗漱,吃完午饭我们就准备去庙里了。”
傅景琛抱着南乔到浴室,伺候着小祖宗洗脸刷牙,连衣服都是傅景琛替她穿好的。
等一切都收拾好,南乔坐在镜子前准备化妆,本来爬山这种会出汗的活动,她是不愿意化妆的,可是傅景琛这只狗,昨天晚上把她脖子啃的全是红痕,二十度的天,总不能围围巾吧。
南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她应该从哪一块开始遮瑕呢?
脖子上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傅景琛,你是狗吗?你看我的脖子!怎么见人!遮都遮不住!”
南乔抬眸从镜子里瞪着傅景琛,这狗男人一看就是故意的。
“有什么关系?”
傅景琛巴不得南乔这样出去,让他们知道,傅太太名花有主。
南乔翻了个白眼,傅景琛这比针眼儿大不了多少的心思,也不知道像谁,明明傅爸傅妈都是很大方的人。
南乔在镜子前磨磨蹭蹭了半个小时,才将脖子上的红痕遮了个七七八八,还把小吊带换成了白衬衫,肩颈处更是不能看。
她合理怀疑,傅景琛昨晚这么狗,就是不想让她穿吊带,并且她有证据!
因为南乔在楼上磨叽了太久,午饭吃得匆忙,她连南君澈的调侃都视而不见。
当然,南乔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因为害羞才不理南君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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