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和南乔携手走过盘绕蜿蜒的山路,傅景琛清冷的木香和寺庙的檀香味缠络在一起。夕阳西下,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得悠扬缠绵,忽略跟在两人身后的南君澈,还真是一副神仙眷侣。“嘶。”南乔突然蹲下身,初秋的蚊子毒辣的狠,她又细皮嫩肉,这才多长时间,她已经被咬了四五口了。南乔实在痒的厉害,却又不敢大力挠,怕挠破,只能在鼓出的蚊子包上用指甲按压个“十”字出来。“早上让你穿长袜,你不肯,说露脚踝好看,现在招罪了吧!”
“哎呀,妈妈本来是说爬上去才有诚意,但是考虑到有人身体情况不允许,所以我们坐缆车上去。”
耳边又传来南君澈欠扁的声音,南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哎呀,哥哥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呀!还要让妈妈操心,可真不懂事。”
南乔嫌弃的睨了一眼南君澈。
哼,不就是膈应人吗!谁还不会了!
“南小乔!你!没大没小!”
南君澈侧过身便要捏南乔的耳朵。
南乔见形势不对,一把躲进傅景琛的怀里,朝南君澈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你们两个,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学学景琛,多稳重。君澈,不是妈妈说你,乔乔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你都快三十了,天天留恋花丛,也不见你带个女朋友回家,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妈看着一见面就掐架的两人,也是颇感无语。
最近南君澈忙着工作,都没怎么回家,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她非要说说这个事情。
“君澈,你要是现在不想结婚,妈妈也没意见,但是你好歹和那些姑娘们见一面,天天泡夜店像什么样子!这样,这周末,妈妈给你安排个相亲,王阿姨的女儿,人长得漂亮,学历又高,刚拿下金融和会计的双学位。”
南妈嗓音温温柔柔的,但是里面夹杂着“你不同意,我就要开始闹了”的威胁。
“妈妈,有事好商量,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相亲。”
说到相亲结婚的事情,南君澈也没空和南乔掐架,开始和南妈扯皮。
缆车的一端水火不容,南妈和南君澈谁也不肯让谁。
而另一端,却是和谐温馨的氛围,至少在傅景琛眼里是这样的。
“傅景琛?你真的不是变态吗?”
南乔露出惊恐的表情,这个狗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缆车风景好?!
缆车没有人看见?!
他也不怕掉下去?!
“傅太太不想试试吗?也许和地面是不一样的感受。”
傅景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南乔敏感的耳垂上,瞳孔漆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我想活着!傅景琛,你再这么变态,这日子没法过了。”
南乔双手交叉摆在胸前,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好吧,那太可惜了。”
傅景琛应得极快,真的顺从了南乔的话,只是眼里闪过的精光,昭示着他的坏心思。
南乔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傅·大变态·狗男人·景琛会这么听话?
但是看男人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南乔才慢慢放松下绷紧的脊背,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边。
还好南妈和南君澈对峙的着急,没有功夫理会他们这边。
聊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南乔在傅景琛的打趣下也渐渐忘记晕缆车这件事,南君澈也在南妈的撒娇下同意周末去相亲。
缆车没有直达寺庙门口,还需步行两公里,才能到达永宁寺。
永宁寺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寺庙,建在灵顶山山顶,香火旺盛,人声鼎沸。据说永宁寺的方丈普惠大师,金口玉言,可探天命、知未来,凡是找他算上一卦,没有十分准,也有八分准。
是真是假,南乔也不知道,只是南妈很相信。
傅景琛牵着南乔的手,踏过一级级长阶,迎着葱郁的树木,窥见明瓦朱漆的庙门。
下午的寺庙依旧人来人往,香火缭绕,善男信女皆为心中之事长跪佛祖前,诵经的声音传遍整座寺庙。
“普惠大师。”
南妈带着三个人,拜过佛祖,走到后面的禅房,遇到了方丈。
“南施主。”
方丈双手合十,算是回应。
普惠大师看起来有些年龄,应该和傅奶奶差不多岁数,满头白发,眉宇间却精神矍铄,心慈面善。
“你们去点炷香,点好去外面逛逛,晚点回来吃斋饭,今天我们在厢房住一晚。”
南妈将三个小孩打发走,跟普惠大师走进偏殿。
南君澈认认真真地跪在蒲团上,手里拿着香,朝佛祖的方向虔诚地拜了三拜。
傅景琛的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下颌线凌厉、薄唇紧抿,磕了三个响头,还求了一签。
只有南乔安安静静的站在殿侧,没有跪,也没有拜。
“你不点香吗?”
傅景琛拿着手上的签,神情不算太好,看到边上和罚站一样的南乔,有些诧异。
他知道南乔不信这些,却没想到连香也不愿意点。
南乔盯着傅景琛手里的签,摇了摇头,语气轻缓。
“我不信这些,你抽中了什么签,不去找方丈解一下吗?”
傅景琛将签藏在身后,也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没什么好解的。要不要去看看永宁寺的风景?好久没来了,不知道和以前一不一样。”
看着南乔微微发亮的双眼,傅景琛就知道自己的提议没错,他知道傅太太爱看青枝绿叶和凝霜清露。
傅景琛和南乔携手走过盘绕蜿蜒的山路,傅景琛清冷的木香和寺庙的檀香味缠络在一起。
夕阳西下,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得悠扬缠绵,忽略跟在两人身后的南君澈,还真是一副神仙眷侣。
“嘶。”
南乔突然蹲下身,初秋的蚊子毒辣的狠,她又细皮嫩肉,这才多长时间,她已经被咬了四五口了。
南乔实在痒的厉害,却又不敢大力挠,怕挠破,只能在鼓出的蚊子包上用指甲按压个“十”字出来。
“早上让你穿长袜,你不肯,说露脚踝好看,现在招罪了吧!”
傅景琛掀起眼皮,嫌弃地睨了她一眼,却从兜里掏出一瓶止痒膏和风油精。
只见身躯伟岸的男人蹲在地上,抓住南乔的一只脚,在每一个蚊子包上抹药,还细心的吹气,接着又把风油精抹在裤脚和袜子边缘。
“痒!”
脚踝向来敏感,南乔只觉得站不稳,而且灼热的温度从下渐渐向上蔓延,连耳根子都开始有些泛红。
“以后再不听话,就不管你了。”
傅景琛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驱蚊包塞进南乔的手心,挂在她的腰间。
真是个不省心的姑娘。
这样也好。
除了他,没人能养好这朵小玫瑰。
“唉,妹夫,我手指上也被咬了,你能不能帮我也涂一下~”
刚安静没多久的南君澈又开始发疯,朝傅景琛抛着媚眼。
“滚。”
傅景琛一改对南乔的柔情,将手里的止痒膏砸到南君澈怀里,一脸嫌弃。
“哎呀,妹夫好冷漠,哥哥好伤心啊!”
吊儿郎当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扁。
可惜,只有微风回答了南君澈。
南乔和傅景琛早就走远了,根本不想理这个戏精加电灯泡。
“傅景琛,你看!彩虹!”
南乔突然拉着傅景琛的手,指着水潭里的倒影。
这种生活里的小惊喜,总会让人感到意外的喜悦。
“是的,彩虹,好看。”
傅景琛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连额间的碎发都显得柔软了几分。
南乔听着傅景琛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有些不满,回头撞进一望无际的黑眸,她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傅景琛突然伸手抚摸南乔有些敏感的颈肉,果不其然,小女人往他怀里缩了缩脖子,方便了他的动作。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清甜和炙热的呼吸紧紧纠缠。
她的长发顺着微风拂到傅景琛的脸上,有点痒。
“彩虹很美,而你更让我心动。”
低沉喑哑的嗓子在南乔耳边炸开,滚烫的唇顺势落下。
心动!
他说心动!
傅景琛说心动!
南乔还沉浸在傅景琛的话中,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还在游离天外。
傅景琛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用力咬了咬红唇,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弥漫。
“嘶!疼!”
南乔倒吸一口气,用眼神控诉着傅景琛。
“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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