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编织……”魏云歌更是想笑,“我从小好动,连凉鞋带子松了都是哥哥给我缝的。”“唯一织成功的围巾,也被你送给了别人。”她话语轻轻,没有谴责的意味,只是静静陈述,说出的话却足以让汉尼扎布无地自容。原来他什么都不了解……魏云歌看着他悲怆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只说:“汉尼扎布,你说你要怎么追得到我呢?”说完便没有留恋,直接转身离开。汉尼扎布下意识跟着她的方向递了递伞,担心雨淋湿她的衣衫。
寂静蔓延,世界只剩一把黑伞和两道沉默的剪影。
雨似乎小了些,落在地上,溅起轻轻涟漪。
魏云歌抿了抿唇,正要转身离开。
就听汉尼扎布声音坚定:“不用你负担。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魏云歌离开这一个月,他无时无刻不被后悔与愧疚折磨神经。
那些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字字句句都想凌冽刀戳中心窝,痛与悔将他包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忽略她热烈的,诚挚的,纯真的爱?
为什么明明心中有所触动,却始终犹豫着不肯表明态度?
他不敢想,魏云歌追他的五年,该有多委屈,有多难受。
每想到这,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痛得难以言语。
汉尼扎布不知该如何减轻自己的伤痛,只能用最笨的方法——魏云歌追他五年,他就挽回魏云歌五年。
汉尼扎布看向魏云歌,好像那些冰冷的话无法伤他毫分,依旧温柔仿佛春水。
“格桑,你可以不喜欢我。”
“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你可以追我,却不让我追你……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话语轻柔而和缓,虽然坚定到执拗,却让人找不出反驳的地方。
魏云歌看着他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心不可避免地生出一丝动容。
不是可怜或者感动,只是……
她从没想过那个在西藏军区时仿佛神明般强大,冷冽,严肃的汉尼扎布会说出这样的话,露出这样的神情。
甚至,魏云歌望着他的眼眸,莫名觉得,要是他能早点说出这番话,她真的会留在西藏。
可惜晚了。
汉尼扎布现在表现得多深情,只会让魏云歌想到他以前有多无情。
所以,魏云歌看着他深情的眼眸,心中只觉恶寒。
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得无奈又凉薄:“你说你喜欢我,想追我,可你又了解我什么呢?”
汉尼扎布哽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才皱眉开口:“我记得你喜欢红色,喜欢格桑花,还喜欢编织,织过围巾……”
魏云歌看着他仔细回想的模样,只觉得可笑,忍不住出言打断。
“我不喜欢红色,初见时穿红裙只是因为那是我唯一一件干净衣服了。”
“至于编织……”魏云歌更是想笑,“我从小好动,连凉鞋带子松了都是哥哥给我缝的。”
“唯一织成功的围巾,也被你送给了别人。”
她话语轻轻,没有谴责的意味,只是静静陈述,说出的话却足以让汉尼扎布无地自容。
原来他什么都不了解……
魏云歌看着他悲怆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只说:“汉尼扎布,你说你要怎么追得到我呢?”
说完便没有留恋,直接转身离开。
汉尼扎布下意识跟着她的方向递了递伞,担心雨淋湿她的衣衫。
却后知后觉地一顿,发现她已经被另一把伞笼罩。
“走吧。”魏云歌看了眼身旁一身黑色飞行员夹克的高达男人,神色放松。
男人也温柔点头,为她拢了拢衣服:“走吧。”
不知为何,汉尼扎布突然生出一种错觉。
好像魏云歌这一离开,他们就再也难见到了。
他心中一颤,下意识喊了声:“格桑,我……”
声音被轰隆雷声打断。
魏云歌的身影也消失在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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