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钊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是魏云歌,看着汉尼扎布有些无奈。“你来找我做什么?”自从上次一别,魏云歌本以为话已说得清楚,汉尼扎布应该不会再来了。却没想到刚刚高考完,汉尼扎布就又找上了门来。汉尼扎布听见她的话,目光落在魏云歌身上,立刻柔了下来。“抱歉,高考的时候我在藏区,没办法去送考。”他眼眸低垂,似是极为自责。魏云歌却皱了皱眉,有些莫名其妙:“你有事就忙你的,不用管我。”
魏云歌推开门,就看到了汉尼扎布。
他一身军绿色西装,捧着一束如火般热烈的红花,站在门口。
看见魏云歌,眼眸一亮,下意识想上前,却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顿住了脚步。
他眼眸一紧,看着纪钊,眸中隐隐不悦。
“我找魏云歌,不找你。”
纪钊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反而是魏云歌,看着汉尼扎布有些无奈。
“你来找我做什么?”
自从上次一别,魏云歌本以为话已说得清楚,汉尼扎布应该不会再来了。
却没想到刚刚高考完,汉尼扎布就又找上了门来。
汉尼扎布听见她的话,目光落在魏云歌身上,立刻柔了下来。
“抱歉,高考的时候我在藏区,没办法去送考。”
他眼眸低垂,似是极为自责。
魏云歌却皱了皱眉,有些莫名其妙:“你有事就忙你的,不用管我。”
她话说得随意,也确实如此认为的。
汉尼扎布却摇了摇头,将那束花递给了她:“格桑花送你,算作我的的赔礼,也庆祝你高考结束。”
这是他千里迢迢从藏区带来的。
只因为他记得魏云歌曾经说:“我最喜欢格桑花。”
魏云歌也怔了一瞬。
她看着汉尼扎布怀中的鲜花,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格桑花。
说来有趣,魏云歌在藏区那么多年,听藏民们喊了她那么多年的格桑,却是第一次见到格桑花。
确实是如火般热烈,漂亮又火热。
魏云歌犹豫了一下,只点头说了声谢谢,没有接过花。
汉尼扎布怔了一瞬,心中一颤,呆呆询问:“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魏云歌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看着那捧鲜艳欲滴的鲜花,诚实地摇了摇头:“是你说我像格桑花,我才喜欢的。”
“现在……”她没说完后面的话,汉尼扎布却懂了。
现在她不喜欢自己了,所以也不喜欢格桑花了。
“我喜欢的是玫瑰,从始至终都是。”
她眼眸澄澈,直视汉尼扎布的眼眸,虽然没有谴责,却让汉尼扎布心颤了颤。
格桑花在手中一抖,好像知道了自己不受待见,羞怯地合上了花苞,无精打采了起来。
汉尼扎布手一颤,心中酸涩难忍。
“对不起,我不知道,明天我……”
“不用。”魏云歌皱眉拒绝,“我不需要你送我花,也不需要你时时出现在我面前。”
她看着汉尼扎布,话语决绝:“你的出现只会让我困扰。”
话音刚落,汉尼扎布神色一怔。
手中的格桑花瞬间掉落在地。
晴朗的夏日,他的心却好像被冰雪冻住,半晌缓不过神来。
只呆呆地望着魏云歌,像是没反应过来。
自己的出现,会让她困扰吗?
汉尼扎布从来都是被魏云歌捧着的,从来没被她这样干脆地,不留余地地拒绝过。
心好像从天空坠落云端,在泥地里摔成了八瓣,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
直到面前的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来。
怔怔抚上心口,痛弥漫开来。
他不禁想,原来自己拒绝魏云歌时,她是这样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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