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周宇团。这个临时组的队里只有我会做饭,我不想去摸鱼弄的一身泥还有一身腥味,于是和他们商量好他们摸鱼我做饭。等他们下河开始摸鱼,我便开始洗菜准备好食材。把食物准备的差不多,我才坐在椅子上休息。天上太阳高挂,照的人睁不开眼,我手挡着光线眯着眼扫了大鱼塘一圈,终于锁定了我们组的身影。一组人里就小白玩的最欢,在别人那里过膝的泥水被他玩到漫过腰,背上还背着一个大箩筐,不知道里头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鱼。
-“你现在在哪”
“校医室,不过可能等会得去医院,好像骨折了。”
“你先在那等会,”我拎起我的包,把宿舍门反锁上,“我现在去找你。”
送小陈到了医院,医生说情况不算糟,但是要打石膏,这些天要尽量少使用她摔伤的左脚。
陈小小唉声叹气,“看来我得回家了,哎呀怎么办啊,不能出去玩了,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还没想到这一 层,只是想着小陈打石膏了行动会很不方便,她这样活泼好动的性格肯定要受不了,没想到她只在意她的出游。
“没事啊,大不了我陪你咯,我也不去了。”
陈小小坚决摇头:“不要,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得去。”
“没关系啊,收了再拿出来就是了,这有什么的,而且你不去我也没什么好玩的。”
陈小小傲娇地笑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份量这么大!不过你要这样说小白要伤心死了,他可期待这次出游了,一直说到时候要我们三个人要去哪里去哪里的。”
我还是有点犹豫,觉得把小陈一个人丢下了,“可是……”
“哎哟你别可是啦,婆婆妈妈,到时候和我视频,带点土特产给我。”
我被她说的想笑,骂了她句发癫,以为我是去旅游呢?
最后在陈小小的阿计阿左下,我便没有取消这次春游报名。
来回有大巴车接送,大巴车在七点半才到,宿舍大楼里五点钟那样就有人在走廊讲话,拉行李,有说有笑的。
我昨晚东西都收拾好了,早餐也提前买好,于是不着急起,等宿舍铃打了我才起床洗漱。
到大巴车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大家正在排队上车,我把行李箱放进车仓,跟着大家排队。
我晕车有些严重,特别是大巴车,于是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可以通风,可以靠窗睡大觉。
本来如果小陈在的话我还可以靠着她的肩睡觉的。
车上的味道真的很难闻,我一上车就得戴好口罩,闭眼假寐。
我休息的好好的,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心里有种预感,睁开眼,果然又和周宇团的视线相撞。
烦躁,别扭,窘迫,但好像还有点期待,最后又变成了一汪平静的深潭。
他干什么了呀?
我正在思考,就见他朝我这边走过来,我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心跳疯狂加速,直到他在我旁边落座,一切才好似尘埃落定。
唉,是了,陈小小不来,那大巴车的位子就不多不少,刚好够坐。
早知提前找个车伴,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早知。
他从在我旁边落座起就没有与我说过一句话,我也没有要观察他的兴致,而是尽量忽视他,这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闭上眼睛睡觉就是了。
一路上没出什么意外,除了道路不平,窗户磕的我头麻。
第一站目的地是一个旅游乡村,好山好水,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光景,并不觉得稀奇。
只是有些常年生活在城市里的同学,下了车就“空气好”,“环境好”的夸,看上去对这些风景很稀奇。
我突然有些好奇周宇团这样有权有势的有钱人,这样的小山村对他来说是新奇还是不屑与嫌弃。
我却发现他的目光里只有平静,平静里又深藏着些复杂的情愫。
我看不懂。
学校分了房卡,我拿的是单人间,简单放好行李便到楼下集合,顺便带了包青柠味的薯片等小白。
“啊笙!”大老远就听见白小白在叫我,我应了他一声,见他兴冲冲跑到我面前。
我有些好笑问他:“这么兴奋做什么?”
“好玩呀,这是我第一次出游,当然兴奋了。”
“小时候没出去春游过?”
“没有,我小时候还是个野孩子呢。”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为什么是这样的描述,却也没想深究,于是把薯片递给他:“走吧,去摸鱼。”
他接过薯片,兴奋点头:“好呀,我最喜欢摸鱼了!”
我笑他:“那你最喜欢的事情好多。”
然后白小白就在那里不好意思的笑。
学校搞的第一个活动就是下河摸鱼儿,摸了鱼之后自己炒菜当作午饭。
本来学校要给我们强制分组,但好多同学不愿意,于是就改成自愿组队,我和白小白组了个队,人数不够,导游又硬给我们塞了几个组不成队的落单人员。
其中就有周宇团。
这个临时组的队里只有我会做饭,我不想去摸鱼弄的一身泥还有一身腥味,于是和他们商量好他们摸鱼我做饭。
等他们下河开始摸鱼,我便开始洗菜准备好食材。
把食物准备的差不多,我才坐在椅子上休息。
天上太阳高挂,照的人睁不开眼,我手挡着光线眯着眼扫了大鱼塘一圈,终于锁定了我们组的身影。
一组人里就小白玩的最欢,在别人那里过膝的泥水被他玩到漫过腰,背上还背着一个大箩筐,不知道里头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鱼。
其实小白这个样子在我的记忆里有些熟悉,熟悉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那时我的小狗还在。
那段时间天气炎热,又一直不下雨,河水水位一度降到新低,我趁着水位低,带着我的小狗去河里摸鱼。
团团对这个新项目可感兴趣了,在水里蹦蹦跳跳,玩的很疯。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水才到我脚踝上面一点,却把整条裤子都弄湿了。
我还以为自己会很厉害,带了个小箩筐装鱼,没想到自己一条没摸到。
倒是团团无师自通,厉害的很,一口一条,咬到了小鱼就兴冲冲转头看我,等我发表些什么言辞。
我接过鱼就会一直夸它,把它抱起来亲他的额头。
没亲他的脸颊,都是河水,脏兮兮。
最后我们抓了七八条小鱼,准备偷偷烤了吃,可惜忘了带打火机,我也不会杀鱼,怕有寄生虫,最终又放了生。
团团本来还很不高兴,趴在我手臂上,闷闷不乐那样。
不过没关系,洗完澡抱着他多亲几下他就消气了。
那些记忆太美好又太遥远,我一时想的有些出神,等我回神时看见的就是周宇团。
我以为像他那样的富家少爷会嫌这项运动脏。
可是并没有。
他摸的很认真,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且他技术也了得,摸没两下就抓到一条,然后朝我这个方向转过来递出他刚抓到的鱼,发现没人接他的鱼,突然又清醒过来似的,把鱼扔到白小白的筐里。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小白有仇,扔鱼扔的像扔炸弹那样,好像要砸死小白。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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