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抓住他紧拧着的拳头,以防他又不要命地砸自己的脑袋,“你怎么了?”他痛苦的闭着眼,像是没有听见我讲话,我又问了一次:“你怎么了?”但他突然凑近我,靠的好近,好像在嗅我身上的气味,过了一会才喃喃抱怨:“头……头疼。”“什么?”我没听清。“头疼。”啧,这家伙怎么一喝醉了就头痛啊?我不想帮他按头,他自己要喝酒,活该的,我不想管他。他之前还老是欺负我,我不想管他。
我转身一看,居然是周宇团在拿自己的脑袋砸地板。
砸地板就算了,还拿拳头捶自己的脑袋,捶的是丝毫没有留情。
我怕是刚刚他摔在地上摔傻了,没办法,我不想坐牢,只能去观察一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喂!”我抓住他紧拧着的拳头,以防他又不要命地砸自己的脑袋,“你怎么了?”
他痛苦的闭着眼,像是没有听见我讲话,我又问了一次:“你怎么了?”
但他突然凑近我,靠的好近,好像在嗅我身上的气味,过了一会才喃喃抱怨:“头……头疼。”
“什么?”我没听清。
“头疼。”
啧,这家伙怎么一喝醉了就头痛啊?
我不想帮他按头,他自己要喝酒,活该的,我不想管他。
他之前还老是欺负我,我不想管他。
可是我来不及收起我的手,他就反抓住我的手腕,往他脑袋上放,“……揉揉头。”
“我不!”我说着,要抽出我的手。
可他抓的死紧,让我手挪不开分毫,力道强硬,语气却又哼哼唧唧十分委屈,他嘟囔开口:“……求求你。”
我被他抓的没办法,问他:“好处?”
“好处?”他重复了一遍。
“是。”我不给周宇团白做事。
“我给你钱可不可以。”
“多少?”我问。
“一千好不好?”
我去,不愧是大户人家,但我还是压下我心里的小小惊讶,语气冷淡说:“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没有!那一万?十万?一百万?”他好像要开始蛮不讲理了
于是我及时打住他“五千就可以。”
“好。”他连忙答应,又抓着我的手在他脑袋上压了压,示意我快点上岗。
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不是不能受这点苦,于是大发慈悲般动手给他揉脑袋。
其实我觉得他此刻是神志不清的,而且我又怕他只是在装醉,为了防止万恶的资本家剥削我,我空出一只手抽出我的手机,准备录音。
他连我拿开了一只手都要不乐意,哼哼唧唧要我两只手按。
“你别急,”我拍开他的手,点开录音键,“你刚刚说给我多少?”
“多少?”他问我。
你看!我就知道,万恶的资本家。
“五千!”我咬牙切齿说。
“噢……五千。”他并不关心这些数字,只在意我那只离开了他脑袋的手,我威胁他,“认真点,不然我走了。”
他马上就不动了,静静地蜷在那里。
“跟着我说,”我命令他,“周宇团要给喻笙五千块,在这个学期内还清。”
“嗯?周宇团要……要给……喻笙五千块,”
“在这个学期内还清。”我重复一遍。
“在这个学期内还清。”
收取好证据,我才真的开始认真给周宇团按脑袋。
大约按了十来分钟,他就静悄悄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我小心翼翼准备撒手走人,结果他马上又紧紧地缠了上来。
现在好了,本来他躺在我盘起的小腿上,现在都快压到我肚子上了。
我很郁闷,觉得喝醉酒的周宇团真难缠。
大小姐一样,难伺候。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继续给他揉。
走廊外传来零星脚步声,声音过去了又安静下来。
房间里静的可怕,能听到我平静的呼吸声和周宇团痛苦压抑的呼吸声。
突然,周宇团偏头,伸出两条手环住我的腰,我吓了一跳,大力拍他的手,没拍开,听见他在那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
“不要……”
“不要啥啊你?”我凑近问他。
“不要抛下我……”
“想的美,”我有些生气说,觉得周宇团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我现在就走。”
“不要!”周宇团抓我抓的更紧,整个脸贴在我肚子上。
我被他这样过于越界的行为搞得不知所措,用力想要推开他,可他抱得太紧,像是要和我融为一体。
“放开我!”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丢下我……”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就带了哽咽,我是不相信他会哭。
直到我的衣服被他的眼泪打湿。
我被他的眼泪烫到,又气又无奈,他为什么要用这双眼睛哭泣啊?
“你踏马的哭什么啊?”
可他似乎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好冷,好黑,头好疼啊,都是血,你不要我了……你要丢下我。”
“我……我讨厌你……如果你把我、把我捡回去,我就、就原谅你……”
搞什么啊?周宇团是不是有什么童年阴影呐?
我越想觉得越有可能,不是说这些豪门大家的最多这些事的么?什么出轨小三啊,暗害私生子的。
周宇团可能是被他很重要的人抛弃过或者伤害过,才造成了他这样恶劣的性格。
可是这些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承受他对我没由来的恶意?
但他一直在流眼泪,他拿那双眼睛掉眼泪简直就是在挖我的心。
最后我无可奈何说:“不抛下你不抛下你,你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要你了。”
我没想到这句话这么管用,他马上就不哭了,乖乖地抱着我不动了。
我在想如果清醒后的周宇团知道自己的这些行为,会不会被自己恶心到。
说起来,其实我至今都不清楚他对我的恶意从何而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做了对我有利的事情还要对我恶语相向,于是我问他:“你是不是讨厌喻笙?”
他沉默了好久,我以为他又没听清,再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讨厌……”
“不讨厌。”周宇团突然说。
不讨厌?怎么可能?
“可你总在欺负她,不讨厌她为什么总要欺负她?”
他忽然抱紧我,脸埋到我的衣服上,声音透过衣服闷哑低沉:“我恨她。”
他又这样。
“讨厌和恨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我……我可以讨厌任何一个人,但我不会讨厌喻笙,我也不会恨任何一个人,我只、只恨喻笙。”
我不明白,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不明白他为什么能给我这样的特殊,虽然这份特殊我并不喜欢。
“我们以前见过么?”
他不回话,我又问:“你为什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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