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和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随即伸手回握:“你好,我叫梁静和,我是化学系新生。”陈汝棠将人拉到座位上做好,然后抓着她的手问:“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不是一个专业的?”梁静和不太习惯和人太亲密,但面对陈汝棠的热情也没有表现的太抗拒,“不知道,可能我们来得太早了,就这样给安排了。”陈汝棠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兴奋地说:“你是化学系的!好厉害,化学系的女同志很少诶!”
从政委办公室出来,笼罩在蒋鹤白身上的阴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期望和渴望。
他想只要他去找梁静和,好好认错痛改前非一定能够被原谅。
蒋鹤白甚至开始幻想将梁静和哄回来自己身边之后的生活了,他已经没有亲人了,梁静和的家人有和没有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他们两个可以在梁静和学校附近生活,他工作赚钱养她,她读书享受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在校园里肆意玩耍的生活。
他们可以住在他单位的房子里,早上他部队训练起得早,可以替她把饭做好,这样她就可以睡懒觉,等到自己要走时亲亲她酣睡的侧脸,看她痒得蹭蹭自己的肩。
傍晚从部队回来去学校接她下课,她长得漂亮,肯定会有男同学喜欢,自己要先宣告主权。
虽然任务下达但还依照流程蒋鹤白还要半个月交接完手里的工作才能够走,这半个月他靠的就是这些憧憬和幻想。
梁静和下火车之后有瞬间的恍惚,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真的踏上了新的人生征途,当脚踏上这片土地时,都像是踩在一块软绵绵的云上一样让人没有实感。8
拎着行李艰难地打听到学校的位置,学校坐落于偏僻的山脚,三面环山,空气和风景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校门口是两根恢弘的石柱,正中央黑底金字气派十足的六个大字——西南国防大学。
虽然还没有到规定的入校时间,但也有不少像梁静和一样提前赶来学校的学生,学校里面教学楼有些旧损,道路两旁的植物倒是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为这个夏天撒下阴凉。
周围人三三两两走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一派蓬勃向上的生机,这是梁静和过去二十多年都不曾见过的。
走完入学流程已经是下午了,梁静和的宿舍她是第二个入住的,头一个是个家庭条件很好的南方姑娘。
她叫陈汝棠,大大咧咧,乐于助人,梁静和刚踏进寝室她就热情地迎上来。
“同学你好,我叫陈汝棠,文学系新生,很高兴认识你!”
梁静和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随即伸手回握:“你好,我叫梁静和,我是化学系新生。”
陈汝棠将人拉到座位上做好,然后抓着她的手问:“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不是一个专业的?”
梁静和不太习惯和人太亲密,但面对陈汝棠的热情也没有表现的太抗拒,“不知道,可能我们来得太早了,就这样给安排了。”
陈汝棠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兴奋地说:“你是化学系的!好厉害,化学系的女同志很少诶!”
“对了!我哥也是化学系,比我们大两届快毕业了”
梁静和震惊的看向她,还不等梁静和问,陈汝棠就倒豆子似得全倒出来了。
“他是政策刚出那年考进来的,我比他稍微差一点,备考了两年才考上,还被调剂到文学专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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