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的那些日子我太难受太难受了,什么我都可以改,但是你别再提离婚了好吗?”梁静和沉默了,蒋鹤白千里迢迢过来,说为自己申请调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可是这也没有办法磨平她曾经三年付出的无疾而终。蒋鹤白或许真的感觉到后悔,觉得曾经自己的是错的,可是那又如何呢?过去她受到伤害,三年日夜的付出、苦等,亲眼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去冷落自己照顾别人难道就是假的吗?
“我知道自己以前混蛋,我和你童年的加害者一样不值得原谅,我不敢奢求原谅,但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别给我一次判了死刑。”
“你离开的那些日子我太难受太难受了,什么我都可以改,但是你别再提离婚了好吗?”
梁静和沉默了,蒋鹤白千里迢迢过来,说为自己申请调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可是这也没有办法磨平她曾经三年付出的无疾而终。
蒋鹤白或许真的感觉到后悔,觉得曾经自己的是错的,可是那又如何呢?
过去她受到伤害,三年日夜的付出、苦等,亲眼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去冷落自己照顾别人难道就是假的吗?
唯一能抹平伤痕的是时间,是她日渐强大的内心,而不是一句道歉,和一些只能感动自己的行为。
梁静和抬眼直视蒋鹤白通红的双眼,道:“我们好聚好散,我如果你想求一个原谅求一个心安我可以告诉你,我原谅你了。”
“但再要别的我给不了了,我扪心自问三年对你从来没有亏欠,所以离开我可以拍着胸脯坦坦荡荡的走,你呢?为什么来道歉,为什么来低头,是因为亏欠吗?可是我不要亏欠啊。”
蒋鹤白还打算辩解什么就被来人打断。
“静和!”陈汝棠站在校门口冲她招手,陈春生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的距离也看着这边。
梁静和后知后觉自己和蒋鹤白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撂下一句:“别来找我了,放过我吧。”
说完她没再回头看蒋鹤白一眼,向陈汝棠走去。
陈汝棠上前两步环住她的手臂亲热地问:“静和,累坏了吧,你比去的时候黑了不少呢,走吧,一起去二食堂吃饭,我哥请客!”
梁静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这怎么好意思……”
话没说完陈春生就打断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吧,刚发了工资一起吧。”
三人笑闹着走远了,只留蒋鹤白还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暗自神伤,也是这次见面让蒋鹤白意识到梁静和没有自己好像活的更好。
他不经恐慌,梁静和是不是就真的就这样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她又更广阔的天空和未来。
蒋鹤白是一个星期前来的这边,紧赶慢赶地在半个月内将工作交接完成,踏上寻找梁静和的路上时他是激动是紧张却唯独没有现在这种恐慌。
或许是他给自己的预想太过美好,觉得梁静和不会舍得真的离开自己,只要自己诚心道歉认错就能改变他们两个人分开的情况。
到了这边发现在学校根本找不到梁静和的人,除了第一天前去部队报道之后的几天蒋鹤白一有空就守在西南国防大学门口等着。
刚到部队很忙,需要跟新部下树威,需要熟悉这边训练的模式,每一次下训之后其他人回去休息只有蒋鹤白直奔梁静和的大学,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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