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地狱的落差感几乎要逼疯他了,之后的几天蒋鹤白找到快麻木了,他甚至打电话回去询问政委给的信息是不是正确的。又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地方,最后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他和梁静和到底有没有结婚,梁静和有没有爱过他。所以刚刚猛然看到梁静和从拖拉机上下来,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时他不敢去认,垂在裤缝处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这对一个拿枪的军人来讲是致命的。
第一天时他还满心憧憬,见到梁静和要和她说什么,要怎么样哄她,还会幻想梁静和看到自己之后惊讶的模样。
后来第二天、第三天过去蒋鹤白还是脸梁静和的影子都见不到,心中开始擂鼓,他一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要是梁静和不在这里自己该怎么办。
天堂地狱的落差感几乎要逼疯他了,之后的几天蒋鹤白找到快麻木了,他甚至打电话回去询问政委给的信息是不是正确的。
又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地方,最后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他和梁静和到底有没有结婚,梁静和有没有爱过他。
所以刚刚猛然看到梁静和从拖拉机上下来,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时他不敢去认,垂在裤缝处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这对一个拿枪的军人来讲是致命的。
当将人抱进怀里那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好像自己抱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活下去的氧气罐。
蒋鹤白将自己的头埋进梁静和的颈窝,闻着家里自从梁静和离开后就越越来越淡的那股香味,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这一刻他才如有实感心心念念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
之后梁静和像刀子一般的话都抵不过此刻他切实拥抱到了怀里的人来的冲击,如果找到、拥抱她的代价是这个他愿意。
知道梁静和在这所学校还能找得到人,蒋鹤白没有无望等待的那几天紧绷了,哪怕现在梁静和并不愿意见她,但她就在这儿,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吗?
另一半梁静和没有跟陈汝棠、陈春生两人去二食堂,在校门口会答应或许是蒋鹤白在身后看着,她不想显得自己很狼狈,她想告诉他离开他之后自己过得非常好,交了朋友也有人关心。
之后梁静和就开始了宿舍、教室、实验室、食堂四点一线的生活,非必要的事情绝对不外出。
饶是如此也躲不掉蒋鹤白,梁静和每天总会在食堂门口、宿舍楼下、实验室外面看到等待的蒋鹤白。
摸清梁静和课表之后雷打不动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地方出现,送一些不贵重但看得出满满心意的礼物。
不论梁静和说多难听的话都赶不走蒋鹤白,和以前将自己脸面看的极重的蒋团长判若两人。
后来梁静和渐渐能够习惯蒋鹤白的出现,无视就好。
一天从实验室出来梁静和正和陈春生并肩走着,讨论着刚刚实验的进度,陈春生抬眼偶然瞧见树底下盯着他们的蒋鹤白。
蒋鹤白来的这些天他基本清楚了她和梁静和的关系,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梁静和的事情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关心。
实验室的人趁梁静和不在偷偷聊梁静和和外面那个天天等她的男人的八卦,放在以前他一定不屑一顾做自己的实验,但现在就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关于梁静和的八卦。
陈春生微微偏头弯了些腰小声问道:“要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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