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阮凝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舅舅终究还是把她告上法庭了。阮凝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应诉需要准备什么。葛婉英临时来这边视察,简单转了一圈就准备离开了。阮凝听见车响后回头,认出那就是葛婉英的车,急忙上去拦住。葛婉英坐在车后座:“那是?”副驾驶的秘书及时回答:“葛总,那是洛湾的业务员阮小姐。”葛婉英轻哼一声:“都追到这来了。”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石山药厂。
这里位置偏僻,甚至有一丝荒芜。
阮凝下车时没注意,一脚就踩进了泥里。
看着鞋上满是泥泞,阮凝两眼一黑。
工厂门口的保安不让进,阮凝只好在门口等着。
业务员很需要耐心,阮凝早就已经习惯了等待。
包里只有纸巾,勉强擦了擦鞋子,却也擦不干净。
手机这时响了起来,阮凝看了眼来电显示,点了接听。
“喂?”
“你好,请问是阮凝女士吗?”
“我是。”
“这里是景明市法院,现已受理关于你财产纠纷的案件,现通知你本人于4月30日之前前往诉讼服务窗口领取传票和诉状副本,并于5月10日准时出庭应诉。”
“好,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阮凝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袭来。
舅舅终究还是把她告上法庭了。
阮凝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应诉需要准备什么。
葛婉英临时来这边视察,简单转了一圈就准备离开了。
阮凝听见车响后回头,认出那就是葛婉英的车,急忙上去拦住。
葛婉英坐在车后座:“那是?”
副驾驶的秘书及时回答:“葛总,那是洛湾的业务员阮小姐。”
葛婉英轻哼一声:“都追到这来了。”
“算了,让她上来吧。”
秘书会意,降下车窗:“阮小姐,请上车。”
阮凝快步过来拉开车门,迈上车前却停住了动作。
没时间犹豫,阮凝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了车底上,才抬脚进去。
葛婉英把阮凝的行为尽收眼底,想不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还挺拼的。
“葛总您好。”阮凝先打了声招呼,然后开门见山的给葛婉英介绍起了续约的细节。
阮凝虽然介绍的言简意赅,却句句直击重点。
葛婉英听后却没松口:“说实话,之前洛湾和我们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合作事宜也都是你们部长亲自和我谈,可是没想到这次会派你一个新人来,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要知道广告这方面,我们可不是非洛湾不可。”
阮凝温和一笑:“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可是在我看来,这是石山和洛湾的合作,不是和某一个人。无论是我们部长还是我,都代表的是整个洛湾。”
“在您看来,我是一个新人,可能代表着洛湾不重视石山。可是在我眼里,公司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负责来和您谈,这是我职业生涯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代表着公司对我寄予厚望!”
葛婉英勾唇:“你倒是会说。”
阮凝直击重点:“我只是在说我个人的想法。真正的合作是不需要考虑这些的,双方共赢才是最重要的。”
葛婉英打量了一番阮凝,这小丫头业务能力不比赵光利差,洛湾也算是没在耍大牌。
“合同拿来吧。”
葛婉英低头签字,若无其事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凝从包里拿出名片:“阮凝。”
葛婉英签完字把合同书还给阮凝,接过她递过来名片看了看:“考不考虑来石山发展?”
阮凝闻言一愣,自己竟然被挖了?
“多谢葛总器重,只是我各方面还都需要再学习,目前没有这种想法。”
……
到市区时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了,阮凝没回公司,也没让江越来接,自己坐地铁回去了。
晚饭时,阮凝告诉江越自己签下了石山药业的单子。
江越连连夸她做得好。
吃到一半,阮凝想到法院的电话:“对了江越,你有没有认识的律师啊?”
“什么?”江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问一遍!”
看他有些反常,阮凝拧着眉:“算了……”
江越激动地拉住她的手,不依不饶的:“好酥酥,再问一遍。”
阮凝觉得他莫名其妙的,没好气的喊道:“你认不认识律师,我要打官司!”
江越乐了!
阮凝的眉皱得更深了:“我被告了你很开心吗?”
江越闭上嘴强忍住笑容,可嘴角依然控制不住上扬:“怎么会!”
他是因为被需要了才开心。
他哄着她:“你放心我明天就给你找个律师来。”
*
阮凝没想到江越的动作真这么快,她下午刚把传票和诉状副本拿回来,晚上律师就到家了。
还是国内的金牌律师。
庄林森:“您好,阮小姐,我是庄林森。”
阮凝看着这张只在网上见过的脸,倒吸一口凉气:“您好,久仰大名。”
“请您稍等一下。”
阮凝把江越拉进卧室,门一关,她就忍不住开始输出:“你给我找的什么律师啊!”
江越以为阮凝不满意:“庄林森啊,著名律师。”
阮凝气结:“我知道!可我只是想要个一般的律师。”
江越茫然,一脸真挚地问:“稳赢不好吗?”
阮凝唉声叹气:“好是好,可我哪付得起他的代理费啊。”
“就为这个啊,”江越揉了揉她的头,十分宠溺,“放心,我来付。”
阮凝无奈,她早该料到的,律师又如何,她和江越要星星说不定他都会给她搞一颗来。
回到客厅,江越,阮凝,庄林森以及他的助理,四个人坐下来。
阮凝给庄林森陈述案情:“事情是这样的,我外婆有一套老房子,由于我外婆生病后,舅舅和舅妈从没来探望过,外婆一直都是我妈妈和我在照顾,所以后来我外婆去世前就写了张遗嘱,把房子留给了我妈妈和我。”
“舅舅现在认为外婆写的遗嘱上没有日期落款,不具备法律效应,他想让我把房子折现一半赔给他。”
庄林森:“请问您外婆去世多久了?”
阮凝:“快六年了。”
庄林森:“那您清楚为什么六年前您舅舅没提交诉讼吗?”
阮凝面上平静如水,桌下的手却死死的扣住自己的掌心。
江越细心地察觉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给她鼓励。
阮凝声音淡淡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妈妈还没离婚,舅舅畏惧我父亲的权势。”
庄林森:“那您母亲呢?可以出庭吗?”
阮凝看了看身边的江越,垂眸说道:“我妈妈生病了,不能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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