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若失的感觉袭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好像这次她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孟今宵又重新走向应雯,应雯察觉到有阴影覆盖着自己。垂着脑袋的她猛地抬起头,孟今宵就势弯下腰抱住了她。应雯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想回拥着他,可想了想,最后还是垂下了手。“怎么了?”她不知道孟今宵刚刚为什么又折返回来。孟今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没敢对应雯说出自己心中的忧虑,只郑重tຊ地对她说:“雯雯,我在南城等你,一定要回来。”
孟今宵今天特意抽出时间陪应雯去选婚纱,一路上,应雯都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她随口问了一句:“你和沈婧意一直联系着的吗?”
孟今宵正开着车,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这样问。
“嗯,因为孟家和沈家有合作。”
应雯没有说话,她只是想起了高中时,沈婧意和孟今宵一直是学校公认的校花和校草。
而沈婧意喜欢孟今宵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但最后所有人都没想到孟今宵会和应雯在一起。
那个做事叛逆,我行我素的应雯。
那时,沈婧意找到应雯,她信誓旦旦地说:“你和他不会走到以后的。我和他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她有野心,甚至两人的兴趣爱好也都一样。
沈婧意一直坚信着她和孟今宵才是最适合的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应雯低头一看是应礼打来的电话。
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接了电话。
“哥,怎么了?”
“现在立刻回中城。”
应雯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回中城,她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停顿了一下,看了眼病房里的父母,他说:“妈住院了,情况不容乐观。”
应雯直接愣在了原地,脑子一片空白,缓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
等她想问母亲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应礼已经挂了电话。
应雯心里慌乱,手忙脚乱地赶紧买机票。
“送我去机场,快。”应雯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
孟今宵很少见应雯如此无神的时候,他还算保持理智,询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应雯心里一团乱,眼泪呼之落下,声音也是哽咽的。
“我妈住院了,我要赶紧回去。”
孟今宵随即打了方向盘转换路线。
“先别慌,阿姨应该没什么事,别自己先把自己吓着了。”
此刻的应雯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只想快点回到中城。
孟今宵送应雯到机场,他陪着应雯在那里等着。
中途打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沈婧意找他谈合作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应雯,拿着手机看着沈婧意发来的消息。
【你确定放弃这次合作吗?孟今宵。】
孟今宵握紧了手,他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回了两个字后就收起了手机。
他转头看向应雯,“公司还有一个合作,我先回去处理一下,等到了中城给我发消息好吗?”
应雯神色呆滞地看向他,她看了孟今宵良久,最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好。”
孟今宵起身离开,只是刚走没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着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的应雯。
怅然若失的感觉袭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好像这次她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孟今宵又重新走向应雯,应雯察觉到有阴影覆盖着自己。
垂着脑袋的她猛地抬起头,孟今宵就势弯下腰抱住了她。
应雯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想回拥着他,可想了想,最后还是垂下了手。
“怎么了?”她不知道孟今宵刚刚为什么又折返回来。
孟今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没敢对应雯说出自己心中的忧虑,只郑重tຊ地对她说:“雯雯,我在南城等你,一定要回来。”
应雯听着,眼睫垂落,落下一层阴影,看不清任何情绪。
她慢慢地回他:“好。”
孟今宵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
应雯回到中城之后,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
等到了医院之后,她问了问护士,就直奔温杳的病房。
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母亲憔悴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
应雯止不住眼泪,她跑了过去,直接抱住了温杳。
温杳也没想到应雯会突然回来,她像小时候抱着应雯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哭起来了。”她眉色温柔。
应挚和应礼站在一旁看着母女两人抱在一块,都默不作声地离开,给两人留出空间。
应雯蹭了蹭温杳的肩膀,眼泪沾湿了她的病服,温杳也不在意。
只听到应雯说:“你为什么瞒着我,你知不知我很担心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了女儿的缘故,温杳一时也控制不住情绪,这些日子心理上的折磨让她彻底绷不住,眼泪一涌而出。
“你就快要和今宵结婚了,我不想让你分心。”她哽咽地低声抽泣着。
应雯抱紧了温杳,她哭着给温杳擦眼泪,“结婚哪有你重要啊……”
温杳被应雯的孩子气给逗笑了,回想她这四十多年,其实除去生老病死,她已经很幸福了。
只是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他们。
当天下午,病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应挚见到江肆怀时,那讨厌的表情恨不得贴到江肆怀的脸上。
而江肆怀这次来别无目的,只为见温杳一面。
他并未多待,像普通朋友一样,问过温杳的身体情况后,又聊到应雯快结婚的时候,江肆怀的脸色才微变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丝遗憾,他扯了一下嘴角。
“当初在英国的小姑娘,如今长得也和你年轻时候一样落落大方了。”
温杳笑了笑,“她的性格一点也不像我。”
江肆怀看向温杳的神色温柔,一直到应挚开始催他,“你该走了。”
江肆怀无奈摇头,“应总这小气的脾气还是没改。”
应挚没有表情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你这嘴欠的毛病也是一点没改。”
“……”
两人只要一见面就会斗嘴,明明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斗嘴起来还像小孩子那样互啄。
江肆怀最后对温杳说:“等你手术后我再来看你。”
应挚:“不缺你一个。”
“……”
做手术的前一晚,应挚抱着温杳睡觉,温杳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只要抱着他,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这种安全感,只有应挚能给她。
“应先生,你还记得我年轻时的模样吗?”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一句久违的应先生,恍惚了应挚好久。
应挚低声一笑,他垂眸吻了吻温杳的额头。
她是他心中至宝,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杳杳永远都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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