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伯,我们以前见过么?”慕景炎疑惑地摸了摸头,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舒诚建”的信息。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名字“舒琪”。舒诚建爽朗地笑起来:“我们当然见过,当初你养父母的儿子为了救你亲生父亲溺亡了,为了报恩,你亲生父母把你留给了养父母,不然他们也活不下去了。说起来,还是我把你抱过去的呢。”慕景炎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之下揭晓的。
原来,慕景炎什么都知道!
他竟然隐忍着什么都没说,还陪着她回到老家!
林夏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朝自己的脸疯狂扇巴掌。
彼时,慕景炎已经登上了前往X国的飞机。
他站在登机口回望身后,项阳在远处冲他挥手告别。
他呆滞了几秒,而后回过神来,拉上随身行李决绝地往前走去。
飞机上,他抑制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只好用双手捂住脸掩饰自己的悲伤。
伴随着一缕桂花体香,一只莹白的小手伸了过来,手上捏着一张纸巾。
慕景炎红着眼睛看过去,对上了一双调皮眨巴的眼睛。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没哭,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揉一揉会好受点。”
慕景炎嘴硬地垂下眼睛,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正常。
长发披肩的女孩子识趣地笑了笑,将纸巾塞到他手里,收回胳膊不再说话。
她带着黑色的口罩,一双眼睛像是能读懂人心,没有刻意戳穿慕景炎不堪一击的谎话。
不知怎的,慕景炎没来由地觉得这个女孩子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顺着她的声音去回忆,他想到了自己童年时的邻居姐姐舒琪。
说是姐姐,也就比他大两岁,却总是以“大姐姐”自居,带着他上树掏鸟窝,下河捉螃蟹。
初中时,舒琪的身体开始发育,蓄起了长长的头发。
她不再和慕景炎一起胡闹,而是喜欢安静地坐在角落发呆。
慕景炎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他看到舒琪在自家院子里浇花,她身上的校服衬衫被水打湿,里面的粉色碎花背心时隐时现,他痴痴地看着。
舒琪用水管浇他,红着脸喊他“小傻帽”。
“小傻帽,等我走了你要替我给这颗挂花树浇水哦!”
那天之后,慕景炎再也没有见过舒琪,她跟着父母搬走了,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镇。
想到这里,慕景炎自嘲地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一直到下飞机,他都没有和旁边的女孩子说过一句话。
和林夏在一起的这七年,他心里只有林夏,已经忘记该如何和一个陌生女人搭讪。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一块地方坍塌了,他不会再轻易相信女人。
下飞机后,律师Mike带着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年男人来接他。
“傅先生,欢迎你来到X国。”
Mike指着一旁的老年男人说,“这位先生是您亲生父亲的好朋友,也是您即将接手的工厂的创始人之一,舒诚建。”
“您好,舒伯伯。”
慕景炎客套地伸出手去,和舒诚建的大手握了握。
舒诚建拍了拍他的胳膊,感慨万分:“景炎,一晃十几年没见,你都长成大人啦!”
“舒伯伯,我们以前见过么?”
慕景炎疑惑地摸了摸头,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舒诚建”的信息。
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名字“舒琪”。
舒诚建爽朗地笑起来:“我们当然见过,当初你养父母的儿子为了救你亲生父亲溺亡了,为了报恩,你亲生父母把你留给了养父母,不然他们也活不下去了。说起来,还是我把你抱过去的呢。”
慕景炎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之下揭晓的。
养父母对他极好,虽Finition citron然家里不富裕,但总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慕景炎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哥哥,因为跳河救人,哥哥永远留在了十八岁。
养父去世前,把他喊到床前,拉着他的手,流着泪说:“爸爸对不起你,没能给你更好的生活,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你爸妈很有钱,你本来应该跟着他们过好日子的,是我太自私了。”
养父说完这些就咽气了,养母递给慕景炎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跨国电话号码。
她流着泪说:“已经耽误你太久了,你要走妈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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