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舒琪带着几根钓鱼竿敲开了他的家门。她看到宿醉刚醒的慕景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下巴上长满胡须,看上去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慕景炎,你现在的样子真丑。”“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舒琪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一晃而过,明媚如三月暖阳的笑容在她脸上盛开。她扬了扬手上的钓鱼竿:“我记得你很喜欢钓鱼,对吧?”
慕景炎接过纸条,却从来都没有打过那个电话,他放不下养母,更放不下林夏。
因为有林夏在,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挺值的。
可是现在,林夏背叛了他,他失去了精神的寄托,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正沉思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雀跃地跑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舒诚建的胳膊。
她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声音娇俏:“爸爸,我好想你!”
舒诚建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发顶:“爸爸也想你,舒琪你快看这是谁?还能认出来么?”
慕景炎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童年时期的邻家大姐姐。
他想起飞机上的窘迫,尴尬地笑了笑:“你好,舒琪。”
相比之下,舒琪表现得落落大方:“小傻帽,你不是应该喊我大姐姐么?”
一旁的舒建业听了哈哈大笑:“人家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叫大姐姐不合适,我看直接喊名字挺好。”
就这样,初到异国他乡,慕景炎就遇到了故人。
Mike是一个优秀的律师,也是得力的向导和助理,他很快就帮助慕景炎办完了继承手续,按照他亲生父母的遗嘱把几座城堡的产权证明交到了他的手上。
慕景炎消沉了一段日子,他把自己关在大房子里,整日酗酒,喝遍乐全世界的名酒。
从前的他,想要努力给林夏更好的生活,全心全意对待她却等来了背叛。
可是现在,他不用再为钱发愁了,父母留给他的巨额遗产够他花一辈子了,更何况还有几处城堡庄园和两个全球知名工厂。
可是慕景炎却失去了活着的动力,以前林夏是他活着的动力和意义,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每当情绪反扑,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慕景炎就借酒消愁,用酒精麻醉自己。
直到这天,舒琪带着几根钓鱼竿敲开了他的家门。
她看到宿醉刚醒的慕景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下巴上长满胡须,看上去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慕景炎,你现在的样子真丑。”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
舒琪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一晃而过,明媚如三月暖阳的笑容在她脸上盛开。
她扬了扬手上的钓鱼竿:“我记得你很喜欢钓鱼,对吧?”
慕景炎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算是吧。”
“我帮你报名了海岛钓鱼大赛。”
“海岛钓鱼大赛?不行,我不想去。”
慕景炎怯懦地垂下眼睛,他刚刚经受感情重击,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自信。对于林夏的背叛,他总时不时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舒琪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洗脸,督促他拿起剃须刀把杂乱的胡须剃干净,又亲自操刀剪去了他一头乱发。
做完这一切,她郑重地把钓鱼竿交到慕景炎手上,冲着他莞尔一笑。
“慕景炎,我知道你技术很强,这次的钓鱼大赛你必须去,我期待着你笑傲江湖哦!”
不知怎的,慕景炎忽然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轻轻点了点头:“好,我去。”
与此同时,身在国内的林夏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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