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入官场惨逢诸君修罗场》讲述了时蕴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时蕴一直没明白,是不是自己和皇帝走的太近,挑战了蔺奕湘在帝王心中的位置,所以后来蔺奕湘才会三天两头的上奏参她一本。她当时也问了帝王的意思,贺岐无所谓笑道:“他那点心思,朕早就看透了,不必理会他。”“他当真厌恶我至此吗?”时蕴有时也很疑惑。“你是这么想的?”贺岐笑问。“难道不是吗?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带我,也不搭理我。”贺岐靠在躺椅里摇啊摇,像是在思忖什么,转而道:“那你就当是这样吧,他厌恶不厌恶你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很喜欢你,欣赏你。”
时蕴一直有个秘密。
众所周知,她是条颜狗。
但旁人不知道的是,蔺奕湘完美的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符合她认为的美人的所有标准。
清冷如天山仙子不染纤尘,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雅致,在同龄人之中沉稳大方,给人一种严肃又可靠的感觉。
就连蔺奕湘对她爱答不理,她都觉得迷人极了,更巴巴的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
虽然她也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症,但这都不重要,这并不妨碍时蕴认为蔺奕湘有一张女娲的炫技之作的脸。
哪怕只是蔺奕湘一个眼神,都能让时蕴心花怒放。
早在她在学院看见蔺奕湘的第一眼,她就惊艳住了。
用当时同窗的话说就是:“你当时眼里都在冒光,我还以为你想吃了他。”
这群粗鄙的读书人,根本不懂得“公子世无双”的美感。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家中可有妻妾啊?”
时蕴当时跟在他身后左问右问。
蔺奕湘却根本不想理会她。
贺岐笑说:“瞧她这模样,像是看上你了,浮光,你魅力不浅。”
蔺奕湘垂眸,眼底不知流露着怎样的情绪,淡淡道:“她真的很烦人,你确定要带她回京吗?”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真是个好名字!”时蕴像是听不到他嫌弃的话,依旧笑嘻嘻的夸赞。
蔺奕湘甩袖离去了。
贺岐双手揣在袖中,悠闲笑问:“你喜欢他啊?”
时蕴点点头。
贺岐哄骗道:“那你跟我去京都吧,我让你做大官,当他下属,在他手底下干活,你就能日日见到他。”
时蕴一口答应了。
好吧,她当时是有点犹豫的。
但贺岐说可以给她开高俸禄,当大官还能捞钱,时蕴就答应了。
天杀的,谁能拒绝美色和金钱的双重诱惑?
时蕴怀疑贺岐是去问了山长她的弱点,才故意拿这两样勾引的她。
尽管来了京都后,蔺奕湘依旧对她爱答不理。
时蕴起初还会时常凑到他面前去刷存在感,但后来贺岐派给她的任务越来越多,还时常需要东奔西走,整天累成狗,去打扰蔺奕湘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后来她才得知,是蔺奕湘遭不住她整日叨扰,才向陛下请示,时常让她外出办事,美其名曰是磨炼。
再后来她实在不想三天两头往外跑了,回京后就老实了,不敢再去打扰蔺奕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蔺奕湘这种美人,如清水出芙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虽然她是蔺奕湘的副官,但当初蔺奕湘并不想带她,她是直接听命于帝王的,久而久之自然和贺岐越走越近,也和蔺奕湘渐行渐远。
时蕴一直没明白,是不是自己和皇帝走的太近,挑战了蔺奕湘在帝王心中的位置,所以后来蔺奕湘才会三天两头的上奏参她一本。
她当时也问了帝王的意思,贺岐无所谓笑道:“他那点心思,朕早就看透了,不必理会他。”
“他当真厌恶我至此吗?”时蕴有时也很疑惑。
“你是这么想的?”贺岐笑问。
“难道不是吗?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带我,也不搭理我。”
贺岐靠在躺椅里摇啊摇,像是在思忖什么,转而道:“那你就当是这样吧,他厌恶不厌恶你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很喜欢你,欣赏你。”
时蕴被噎了一下,此后便也压下了自己那点心思,老老实实的办事了。
此后再和蔺奕湘打交道,也只是嘴上调侃两句,不敢太过亲近,唯恐遭人嫌弃。
但人嘛,总归是有点劣根在身上了,时蕴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会做些不伤天和的下三滥的事。
就比如——收集蔺奕湘的帕子。
这事还要从很早之前说起,早到在临阳书院时,时蕴摘了后山果子去给蔺奕湘献殷勤。
蔺奕湘似是嫌弃她洗的果子不干净,拿帕子重新擦拭了一遍,随后帕子便放到了一旁,许是他不想碰已经脏了的帕子。
又因为当时上书院没有带侍从,没帮他收起来,就被时蕴给留下了。
上面似乎还带着蔺奕湘那股子清冷的香气。
她将其洗干净,等她到京都时还给蔺奕湘,却听蔺奕湘道:“我不要已经丢弃的东西。”
时蕴摸了摸鼻子,便将其留下了,此后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不断的收集蔺奕湘的帕子。
活像个痴汉。
……兴许就是。
这算是个人的……小癖好吧?
至于蔺奕湘为什么会有她的帕子,时蕴还真不知道。
说实在的,她这人不是很爱干净,泥里挖藕,爬树摘桃,下地插秧这种事她都干过。
屋里时常乱糟糟,褥子也不叠整齐,因为她是一个人住,所以也没人管得着她。
即便是山长或是学院夫子查房,也从来不查她的屋子。
于是她的屋子还成了书院不法场所,时常有三两人聚在她屋里偷偷喝酒,然后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聊天。
偶尔会有同窗看不过去,一边帮她打扫屋子一边骂骂咧咧说她给学院丢脸。
时蕴美其名曰不拘小节。
她一块帕子用到丢,擦汗擦桌擦凳子,只要能用一块帕子搞定的事,她绝不会用两块。
至于为什么会丢,也不是坏了才丢,而是不记得放哪了,找不到才算丢的。
因此她还真不清楚,为什么蔺奕湘会有她的帕子,兴许是什么时候落在他那的也不定。
总归,时蕴很惆怅,非常惆怅。
有种被人当众扒了裤子的感觉,尤其是当着蔺奕湘的面。
蔺奕湘不会觉得她是变态,要把她往死里整吧?
时蕴突然觉得,和祝长晋去封地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不用再面对被自己扒了裤子的贺岐,和看见自己被扒了底裤的蔺奕湘。
尤其是祝长晋不信邪,抓着那侍女找出了她藏的匣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各色帕子。
祝长晋几乎是咬牙说道:“时蕴,你真是好样的,我就没见你这么爱干净的时候。自己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对他的东西倒是上心。”
他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蔺奕湘愣愣看着匣子许久,抬眸看向蒙在褥子里的时蕴,神色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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