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女扮男装入官场惨逢诸君修罗场》,才知时蕴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贺岐见她如此惆怅,便叫人去提一壶酒来。时蕴连忙道:“喝酒就不必了,喝点茶吧。”她两次喝酒都险些误事。加上最近知音耳提面命让她在外不要喝酒,除非她是真不想活了。她虽然因为最近的事有些沮丧,但也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贺岐叫人改换了一壶茶来。他对蔺奕湘自是了解,又岂会不知蔺奕湘心里在想什么。在得知时蕴收藏了他的帕子后,蔺奕湘第一感觉未必是恼怒,兴许还会有所欣喜呢。不过这话他倒没必要告诉时蕴,他可没好心到去撮合两人在一起。
时蕴到底是提交了辞呈。
贺岐看了她的请辞书,又看了眼挂着厚重黑眼圈的时蕴,说道:“想辞官?为什么?”
时蕴暗道他不长眼,自己辞呈里面不是都写了吗?
但她今天不想跟皇帝吵,她有气无力道:“微臣觉得微臣难以胜任参政一职。”
贺岐将辞呈丢到一旁,说道:“朕不是想听这些虚话,是想听你究竟如何想的。”
时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贺岐盯着她打量了片刻,无奈的叹了声,说道:“抬起头来。”
时蕴一副丧气模样看着他。
贺岐道:“如果朕之前做的事让你觉得摸不着头脑,你且当朕不曾说过那般话,继续留下帮朕做事吧,那些都不重要。”
时蕴道:“不是跟这件事有关的。”
“那是什么?俸禄不够?朕给你再涨点。”
“也不是因为这事。”
贺岐微微皱眉,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时蕴这人在乎的无非就那两样,金钱和美人,如果连钱财都不在乎了,那……
她捂住自己脸,说道:“蔺相发现我对他图谋不轨了。”
“……”
贺岐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直跳,说道:“你觉得这话跟朕说合适吗?”
时蕴道:“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我说了你又不乐意。”
“……”
贺岐掐着眉心,才告诉自己时蕴还不知晓自己的心意,没必要因为这事跟她生气,到时候更将其吓得不敢留下。
他忍了又忍,才使自己语气勉强平静,说道:“你不是早就对他死心了吗?这话何出此言?难不成在朕不知道的时候,你又对他死灰复燃了?”
时蕴有些尴尬,想到贺岐一早就知道她贪图蔺奕湘美貌惦记他的事,早在之前,贺岐为了稳住她,没少拿蔺奕湘来激励她。
甚至在时蕴觉得有所不妥的时候,安慰她道:“这没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喜欢他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时蕴当时感动涕零,忙问:“陛下,您真的这么认为吗?”
贺岐魅惑众生的一笑,淡淡吐出两个字:“假的。”
“……”
话虽如此,当初贺岐确实没阻止过她倾慕蔺奕湘,甚至一步步的看着她从不停凑在蔺奕湘身边,到后来逐渐与之疏离。
看着时蕴将心思藏在了心里,逐渐如蔺奕湘所想,只将他当做同僚。
只是,蔺奕湘应该后悔了吧,不知不觉中,错过了时蕴对他最上心的时候。
在贺岐看来,蔺奕湘实在是个别扭的人,和时蕴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就二人都脾气好。
但凡谁脾气差一些,在政事上就很难统一,矛盾也会愈发激化,让他夹在中间难做。
也正因此,蔺奕湘出身名门望族,从小学的礼仪庄重,明明艳羡时蕴的自由洒脱,又被世家公子的身份所束缚。
等他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的心意时,便早已为时已晚。
贺岐也不想看着,原本已经走出来的时蕴,重新再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时蕴很苦恼,她把藏蔺奕湘帕子这件事跟皇帝说了。
贺岐看她眼神带上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时蕴苦笑道:“别这样看这个,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喜欢吧,但到后来就只剩习惯了。”
她思忖了片刻,说道:“现在想想,当初真不应该。好不容易前阵子关系才缓和了些,又被我弄成了这样。我当时都没敢看他的脸色,怕他提剑来砍我脑袋。”
贺岐见她如此惆怅,便叫人去提一壶酒来。
时蕴连忙道:“喝酒就不必了,喝点茶吧。”
她两次喝酒都险些误事。
加上最近知音耳提面命让她在外不要喝酒,除非她是真不想活了。
她虽然因为最近的事有些沮丧,但也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贺岐叫人改换了一壶茶来。
他对蔺奕湘自是了解,又岂会不知蔺奕湘心里在想什么。
在得知时蕴收藏了他的帕子后,蔺奕湘第一感觉未必是恼怒,兴许还会有所欣喜呢。
不过这话他倒没必要告诉时蕴,他可没好心到去撮合两人在一起。
要是让时蕴知道蔺奕湘对她也有意,怕是要巴巴的凑上去。
他道:“所以你辞官就是不想面对那两人?”
时蕴摸了摸鼻尖,不敢说是不想面对蔺奕湘和他。
祝长晋虽然疯了点傻了点,但他好歹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兄,他能害自己吗?
时蕴不敢说真话,点了点头。
贺岐道:“朕给你多放几日假,你好好调整心情,至于辞呈……朕就当没看见过。”
时蕴道:“陛下,要不你还是当看见了吧?”
“……朕看不见,看见了朕也不会批的,你就待在朕身边干到死吧。”
“……”
人类的悲喜有时候真不能相通,时蕴扒了上司裤衩,一心想着滚远点。
上司考虑的却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而是想让她给他打一辈子的工。
时蕴想以茶代酒消愁,结果越喝越精神,还想上茅房。
她这才得以离开。
临走时,贺岐喊住了她,说道:“你如果短时间内不想见到蔺相,朕派他去出差。”
时蕴犹豫了一下,说道:“也不用如此吧,他看着不像是会吃苦的人,要不派永安王去吧,他能吃苦。”
“……”贺岐气笑了:“怎么?不是才说没脸见他吗?连让他吃点苦头都舍不得?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朕?”
时蕴不敢说话。
心中暗自腹诽,他整日坐在宫里无所事事,哪里犯得着别人心疼了?
贺岐冷哼了声,说道:“朕意已决,你回去吧。”
时蕴回去后,便叫知音去库房挑了两件防身的兵器,让人给蔺奕湘送去。
知音疑惑:“你确定送这?”
时蕴道:“对,希望他此去平安吧。”
“……”
知音到底是记下了这桩事,又道:“王姑娘今日来看望你,但你没在,我便要她明天来,你且准备准备,明日看看能否将合作谈下,会事半功倍。”
她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辞呈交上去了?同意了没?你是不是要弃政经商了?
你听我一句劝,做官这事不适合你,经商倒是挺适合,你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大奸商。”
“……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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