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虫族:被读心后,日日常驻小黑屋小说充满了激情,从字里行间能体会到小作者对林普赫拉斯的喜爱之情。全文层次清晰,语句流畅。
“你居然会开枪,上校教的吗?”上校枪法极准,看到雄虫这种不规整的拿枪姿态,怕是要把他的腿踢烂。“不是,我不会,随便试试。”林普说的大实话。军雌撇撇嘴,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也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异兽身上,一个飞踢为自己清理出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不知继续了多久,林普觉得自己肩膀很麻很麻,如雷的心跳在耳边疯狂,周围都是尸体。这是林普第一次用枪杀生。
雌虫顿时没有了刚才游刃有余的劲儿。
“该死!”
他骂了一声。
双手举起枪支,朝着周围扫射。
那几只异兽晃了几步之后倒下去,立刻又有新的补上来,仿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
林普看了他身上那如同百宝袋一般的腰带,终于舍得将目光从赫拉斯身上分一点回来。
“你还有多的枪吗?”
林普很有礼貌地问,没有立刻伸手去拿,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好奇。
他此前并没有摸过真枪,但这里的枪支和现代的也并不一样。
“雄子阁下,现在忙得很,就不要添乱了。”
军雌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
看着已经爬到脚下的异兽,一边拳脚相加,一边试图让他们赶远一些。
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眼看着就要被连续不要命堆上来的异兽给淹没。
林普直接伸手从他的裤腰上面取,拿到手咔哒一声,开始姿态散漫且随意的朝着周围扫射。
密度这么高,就适合扫射。
林普几乎是闭着眼睛,一通乱打,频率上去了,异兽也下去了。
军雌感觉自己的配枪被抢走了一把,条件反射地准备拿枪突突过去,但这是刚刚救了他们所有虫性命的雄虫。
杀不得。
于是张嘴就准备骂,想起这是上校的雄主。
惹不起。
就犹豫了这么一会儿,他无比惊讶的发现,林普居然能打得开枪栓,还会开枪姿势。
虽然不太标准,打中的也都是异兽的腿脚,这并不妨碍他能造成一些伤害。
军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居然会开枪,上校教的吗?”
上校枪法极准,看到雄虫这种不规整的拿枪姿态,怕是要把他的腿踢烂。
“不是,我不会,随便试试。”
林普说的大实话。
军雌撇撇嘴,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也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异兽身上,一个飞踢为自己清理出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
不知继续了多久,林普觉得自己肩膀很麻很麻,如雷的心跳在耳边疯狂,周围都是尸体。
这是林普第一次用枪杀生。
这意外的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难受。
他觉得这些异兽罪有应得,甚至还死的太容易了。
侵略者总是要付出代价,哪怕是生命。
林普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兽越来越少,密度越来越稀,只是机械地拿着枪,继续射杀着眼前会动的生物。
余光里出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但又不是那么的熟悉,冷肃的气质和血腥简直让他不敢大口呼吸。
“赫拉斯……你好……”厉害。
“结束了。”
赫拉斯把枪械从他指尖拿出来,林普没有继续挣扎,晃了晃,两眼一闭扑进赫拉斯的怀里。
赫拉斯干脆把雄虫打横抱了起来。
旁边的雌虫唯唯诺诺,不太敢反驳,被赫拉斯瞪得冷汗直流。
赫拉斯没有继续和他较劲,抱着劳累过度的雄子阁下,大步流星地朝着医虫的帐篷走去,连衣摆刮过林森特都没有注意到。
林森特头也没回,假装没有看见他:“清理战场!向主星汇报战胜的消息!”
一片欢呼声。
响彻在战后的黄昏,鲜血接着夕阳,远山迎着落日,军雌们看着彼此,还有永远落入泥土中的弟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林普睡着了。
但手却紧紧的抓着赫拉斯的衣角不放。
赫拉斯想要让军医给他检查身体,却始终不能如愿,那只手像是焊在他的衣服上似的,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反而捏的更紧。
赫拉斯干脆把这块衣服用剪刀裁了下来。
刚裁完,林普就睁开了眼睛。
“赫拉斯,你……”
赫拉斯捂住他的嘴,给军医下了个命令:“把他送到治疗舱去。”
其实赫拉斯无权无职,军医是没有必要听他的话的。
但两虫已经习惯了,自然得不行。
等军医把林普塞进去之后,相顾无言,军医才想起了这一茬。
“上校,您现在没有权限使用治疗舱,应该询问林森特上校的指示。”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虫已经进去了。
赫拉斯也终于有点心情和军医开玩笑:“那你还叫我上校?”
军医抖着胡子,笑得一颤一颤,大战之后,正是放松的时候,往常的上校只会在这片刻时光里表现出他的耐心与宽容。
军雌们也就只能抓住这一点时间,和上校拉近关系。
良好的气氛持续了很久。
直到军医目光落在赫拉斯破损的肩膀上。
“你的羽翼!”
原本长翅膀的地方,此刻歪歪斜斜挂着烧焦的羽毛。
军医的嗓音几乎尖锐,仿佛一个漏了气的气球,在空气中漫无方向的飞来飞去。
赫拉斯不满地捂了捂耳朵:“你会吵到我的雄主。”
军医这下气着了。
连声音都拔高了八个度,叉着腰,跳着脚,完全看不出他在和自己的前上司讲话。
“雄主!他只不过是累的睡着了!你这是在浪费战备资源!有没有眼力见!你那伤不治好,你的翅膀还想不想要?”
老军医没继续迟疑,果断地把医疗舱打开。
林普刚觉得身上一阵暖流,就立刻被拎着脖子扔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毯子里。
“你先去一边等着,这个伤患比较严重。”
那个军雌满脸严肃,把旁边的一个雌虫塞进了治疗舱。
林普被这粗鲁的待遇搞得有些火大,伸起脖子就想要争辩。
这简直是没天理了。
哦,赫拉斯……那没事了。
只是,他刚才是不是眼花了?赫拉斯似乎有些灰头土脸的。
林普果断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耐心的站在治疗舱前等待着赫拉斯出来。
心情很好。
他们都还活着。
在看到战争之后,发现这一切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残酷。
但是,每个幸存者都没有垂头丧气,收拾完战场,还是治疗自己破残的身躯。
如果伤势不影响战斗,那就能继续在这支军队里留下,如果伤势严重,就会被整个社会所抛弃。
至少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赢了。
活着。
林普稍微咧开了一点嘴,又闭上。
赫拉斯这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想和他聊人生与理想,或者他刚才的英勇表现。
像是想吃了他。
“我有一点私事,先回去了。”
赫拉斯提起林普,朝着老军医露出和气的笑容,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老军医摸着长满全身的鸡皮疙瘩,连连摇头。
“有虫要倒霉咯!”
林普:已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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