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被读心后,日日常驻小黑屋中主要人物有林普赫拉斯,是一本十分不错的重生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
但他刚被教训过,也是没办法的事。“雄子,请您看一下这个视频。”他翻动光脑,全息投影的视频凭空出现。林普当真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正襟危坐,盯着视频从头看到尾。视频里谢司坐在那里,长手长脚的很有气势:tຊ“再问一遍,确定是你陷害的他们吗?”林普信誓旦旦地,甚至有些得意的眯起眼,沾沾自喜,应了个“是”。反复确认,没有改口。想包庇都找不到理由。
看到林普,他试图挤出一丝笑容,但鼻梁似乎前不久才被打断,此刻依然带着血迹,怪异无比。
“天呐,”他轻声打了个招呼,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林普的破房子,“大家都不容易,是不是?”
林普满脸的迷茫,不知情:“会长到我家有何贵干?”
赫拉斯则是在心中冷笑,胸口戾气横生,被欺骗被戏弄的恼怒,和此刻再次陷入绝境的慌乱,让他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格拉迪斯面有菜色。
谁都不愿意接这种差事,得罪雄虫,谁知道下一个被找麻烦的,会不会是自己?
舆论的风向瞬息万变,但他做出的决定,即便饱遭诟病,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改掉的。
但他刚被教训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雄子,请您看一下这个视频。”
他翻动光脑,全息投影的视频凭空出现。
林普当真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正襟危坐,盯着视频从头看到尾。
视频里谢司坐在那里,长手长脚的很有气势:tຊ“再问一遍,确定是你陷害的他们吗?”
林普信誓旦旦地,甚至有些得意的眯起眼,沾沾自喜,应了个“是”。
反复确认,没有改口。
想包庇都找不到理由。
“雄子阁下,我们是想尽力保护您的权益的,只是这段视频经查证属实,是监控流出所致,查不到源头。”
“视频在网络上被转发了很多次,民众基本都已经看见了这件事,无法继续隐瞒,所以……”
“所以你们就来找我,想让我帮着隐瞒吗?”林普继续装蠢。
格拉迪斯从手里拿出了一纸宣判令。
“虽然雄保会已经尽力保障您的安全,但是司法部的最终判决是撤销赫拉斯当雌奴的命令,让他官复原职。”
“这……不可能!”
林普猛地跳了起来,情绪激动。
踩到了同样情绪激动的赫拉斯的脚。
赫拉斯是因为现实和他想象中相差太大,而过于惊诧,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挪动脚步想凑近看个究竟。
林普却是装的。
由于太过浮夸,自己都开始心虚了。
悄悄勾了勾赫拉斯的手指,被用力拍开。
格拉迪斯觉得雄虫下一秒就要发火了。
连忙加快了念的速度:“…官复原职,一切财产物归原主,双方婚约解除。雄虫林普敲诈勒索高级将领,情节恶劣,责令入军队服役三月。”
死嘴,快念啊!
三个月。
比之前预想中的还要多。
林普瘫坐到沙发上,呆呆的似乎没有回过神来。
口中叨念着,呢喃着:“三个月……三个月…不可能的……”
其他雄保会的雌虫都一脸同情的望着这位雄子。
不得不说,雄虫没有发怒,看得出家教极好,只是被吓傻了而已。
这么好的虫,居然会被罚。
雌虫们心底里多了几分同情,全然忘记了林普会受到惩罚的最初原因。
“您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吗?”
见林普没有说话,格拉迪斯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许。
吓到,也比气得大发雷霆胡搅蛮缠要好。
林普双手紧握着,颤抖了一下:“没有,不过……”
他仰起头,带着点罕见的恐慌:“就算他说的都对,就算他说的是事实,而且证据确凿,能不能不去服役?”
格拉迪斯摇摇头,温和的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残忍:“恐怕不行,您得服从安排。三日之后,会安排人员来接您过去,请您好好配合。”
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平白多了几分强硬。
帝国之所以像养废物一样养着雄虫,给他们很高的社会地位,给他们优良的生活环境,给他们最大的纵容,就是为了让他们发挥作用。
繁衍。
安抚雌虫。
这是雄虫的功能。
第一条从赫拉斯的虫纹就能看的出来,林普恐怕没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就只能用第二条了。
如果释放不出精神力,军医也可以帮忙抽他的血。
反正总得有点用,才能在这个社会继续活下去。
更何况像这种欺压雌虫的雄虫,本就不值得同情。
没等林普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格拉迪斯就把目光转向了赫拉斯,露出一脸恭敬的笑容:“上校,您现在已经恢复身份,可以回到军队了,只是希望您在闲暇时间,可以录个视频为我们雄保会正名。”
“我们绝不会冤枉一只好虫。”
赫拉斯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到底还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进行反驳:“好,知道了。”
格拉迪斯顿时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窘境,尴尬的搓了搓手:“能否邀请上校去我家中一聚?”
语气很生硬,笑容也很僵。
插入话题的时间点更是不合时宜。
赫拉斯想也不想就拒绝:“我还有一些交接手续要办,就不打扰您了。”
他此刻心乱的很,哪有心思去参加雄保会会长家里的饭局。
林普不仅没有坑他,反而转手将事情摊开在所有虫面前,让雄保会包庇无从。
和他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格拉迪斯无事献殷勤,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赫拉斯看着格拉迪斯的表情一点点灰败下去,也没有半点动容的迹象。
格拉迪斯依旧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行,那我们就回去了,祝您生活愉快。”
说罢,他在没看两虫一眼。
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衣服后背不断的渗出血迹,步子也有些蹒跚。
但无一虫提醒,雄保会其他虫寂静无声,跟了上去。
等屋内走空,赫拉斯转向林普,咬牙切齿,眼眶红了一整圈:“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
“上校这是什么?我听不懂。”
林普看了一眼还放在房间一角的释放雌奴协议,有点惆怅的感叹:“现在给你签也没用了,真可惜。”
赫拉斯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自己脖子上的抑制环解开。
“你这是何苦呢?”
愧疚感和一些其他的酸涩情绪掺杂在一起。
赫拉斯难受得像是生剥了个洋葱。
“为什么?”
去军队里抚慰军雌,是什么容易做的差事吗?
林普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赫拉斯。
【真好看啊,那滴眼泪就要掉出来了,快了快了!哎呀!擦掉了。】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想恢复自由身?”
赫拉斯第一次没为这轻浮的心语生出羞恼。
想起自己更为稳妥的计划,只要林普签了协议,就可以两全其美的计划。
也是。
他从没对林普说起过计划,只逼着他签字。
林普当然会选择他认为更好的方式。
愧疚几乎把赫拉斯淹没。
赫拉斯缓缓蹲下来,哄孩子似的问林普:
“那我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自由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处理完军队的事情,回来继续当你的雌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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