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一瞬不瞬的盯着钟又凝,“钟又凝,你是不是在跟我装醉?”故意装醉,实际上趁机报复他折磨他。不然除了这个,殷时律想不出其他原因。殷时律被她闹的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更惨的莫过于他那张脸,被钟又凝不知道用脚和手打了多少次。先前在包厢里被她抽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又雪上加霜。殷时律无来由的一股火。钟又凝充满醉意的双眸茫然的眨了又眨,听不懂。
然而,殷时律自认为安抚的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反倒让钟又凝的反应更剧烈了。
钟又凝看着殷时律那张脸,眼里的恐惧无限被放大,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边尖叫着一边抠着车门就要跑。
仿佛殷时律是什么洪水猛兽,要将她杀了。
车门打不开,她就一顿乱窜上下扑腾,看见什么就拽,就踹,不下车不罢休,活脱脱一个在世魔王。
殷时律被她的尖叫声震的天灵盖都快开了,还要忍受着集中精力开车,结果———
钟又凝飞tຊ来的一脚他没来得及躲,直接踹脸上了。
殷时律愣住。
“吱——”库里南紧急刹车。
紧接着砰的一声,身后车直接追尾了。
“有毛病啊!会不会开车啊!不会开回家开卡丁车去!”
后面的路虎车主探出头来,气的大骂。
骂完才看清前面这车是劳斯莱斯库里南,人直接傻眼。
殷时律开车门下来,走过去递了张支票,“抱歉。”
路虎车主看上面一串零,再看看库里南车主脸上清晰的红痕,风中凌乱。
突然,他指着前面,“哎?哎?”
只见钟又凝手脚并用爬到驾驶座上,趁不注意下车偷着跑了。
但因为喝醉跑步的姿势很歪,整个人都要往地上栽。
殷时律在她即将落地时,及时将人捞了回来。
钟又凝在他怀里不断的扑腾,像个泥鳅似的,嘴里还大喊着“救命”。
她光着脚,披头散发,浑身凌乱,寻不到往常半点冷艳高贵。
活像个被拐卖的少女。
殷时律被她折磨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痛。
平日那么精致拿捏范儿,怎么一喝醉跟个女疯子似的。
殷时律一瞬不瞬的盯着钟又凝,“钟又凝,你是不是在跟我装醉?”
故意装醉,实际上趁机报复他折磨他。
不然除了这个,殷时律想不出其他原因。
殷时律被她闹的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更惨的莫过于他那张脸,被钟又凝不知道用脚和手打了多少次。
先前在包厢里被她抽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又雪上加霜。
殷时律无来由的一股火。
钟又凝充满醉意的双眸茫然的眨了又眨,听不懂。
过了几秒,像又听懂,她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大舌头还口齿不清:“你才装!你、你是虾人犯!强奸犯!你似个坏蛋!”
殷时律任凭她骂,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只是见她这副气人却毫无办法的模样,殷时律原本平静的脸正一点点的碎裂掉,变的略有阴沉。
他有种,想把她杀了的想法。
路虎车主眼看着库里南被开走,总觉得哪哪不对劲,思考片刻马上报了警。
于是,殷时律车还没开出两公里,就被警察堵住了。
“您好,有人举报你涉嫌拐卖和强奸,请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殷时律看了眼副驾驶上,闹的没力气睡着的钟又凝,喘出一口无比沉重的气。
半小时后,殷时律周身抑着层层乌云,开车回家。
回关云洲的路上,殷时律不时余光扫钟又凝两眼,见她依然在睡,心里的警惕却没下降分毫。
他第一次在心里萌生出害怕。
害怕她又会闹,给自己找麻烦。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同以往,殷时律蹙起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
回到家,钟又凝就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打量着屋内陈设,醉意熏熏道:“这不是我家…”
殷时律解着衬衫纽扣,冷漠的不想理她。
他很后悔把她从叶飞沉那里接回来。
殷时律很少有后悔的时候,这是他人生第一次。
内心的烦躁越来越浓烈,殷时律起身去浴室洗澡。
钟又凝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攥住他胸襟,像个无助的孩子摇晃着,“这不是我家…你快带我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不属于我…”
殷时律忍无可忍,直接提着她领口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给拎到床上,压在身下不容她挣扎。
他声音极冷,带着阴沉沉的威胁,“你再闹一下,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钟又凝娇躯一颤,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恐惧的望着他,随后扁扁嘴,不敢再吭声。
殷时律眼神一变。
身下女人的双眸里充满水光,却又不敢溢出。
和几小时前在包厢里双眼喷火抽他巴掌的骄纵跋扈女人,判若两人。
殷时律突然清醒。
他陡然松开她,转身下了楼。
他居然生气了。
他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可,从来都不生气的。
-
洗完澡出来,殷时律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理性。
楼上没有任何异响,应该是睡着了。
殷时律突然拧眉,她睡不睡着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殷时律起身,随即又理智的坐下了。
他们很快就不是夫妻,他没有义务照顾她。
过了很久,殷时律闭着眼深呼吸了下。
起身上楼。
他思考了下,虽然是即将离婚的关系,但他现在仍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倘若在这时她出了意外,他脱不了干系。
这便是理由。
楼上浴室里,瓶瓶罐罐摔了满地,全是玻璃渣子。
钟又凝衣服没脱就浸泡在充满水的浴缸里。
她以侧着的姿势躺在里面,一只胳膊向下耷拉着,一条腿跨在浴缸边沿。
她就维持这样豪迈的姿势睡着了。
殷时律看着满地狼藉,头从来就没这样疼过。
如果没人管她,就以她现在的样子,睡着睡着就要掉进水里呛死。
将满地的玻璃渣子收拾完后,殷时律给钟又凝洗了澡。
女人湿漉漉的衣服被一一拆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停滞在空中。
钟又凝皮肤白皙是天生如此,再加上常年护理保养,宛若稚嫩婴儿吹弹可破。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她那两耸雪白的山圆润又美丽,腰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握住,两条腿又长又白,胖瘦刚好。
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娇嫩花园。
钟又凝这会睡的很死,毫无反应。
她不知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被殷时律盯着。
殷时律收回目光,冷漠着张脸给她洗完擦干,像裹粽子般把她扔到床上之后——
直奔楼下浴室。
冰冷刺骨的水冲刷下来,殷时律盯着跨间已然有了反应的东西。
他闭上眼,强行将脑海中的画面转换成工作内容。
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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