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哪儿了,是在后苑散心吗?”“不,不是,昭妃说采竹苑还有东西没收拾,所以娘娘她住在...”萧元承微微皱眉,跟着宫女往偏殿走去。越往里,萧元承越觉得窝火,等到了地方更是怒不可遏。眼前的房子年久失修,屋檐下挂着歪掉的牌匾,窗户上布满了透风的破洞。要知道现在正是冷的时候,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混账!”宫女被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求饶。萧元承平常念在苏芊芊年纪小,对她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不知为何,萧元承这几日总莫名感觉心慌。
宫中太安静了,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前些天苏芊芊苦着脸来找他,说采竹苑住着不舒服,要另换住处。
本来忙于军务就心烦,再加上女孩又不依不饶,萧元承就随口同意了。
但他没想到,苏芊芊竟然看上了皇后的寝宫,真是荒唐!
每到这种时候,萧元承就不禁开始怀念起沈婉君的好。
她从来都不会像苏芊芊那么任性,反而是主动替自己排忧解难,商量遇事的对策。
但苏芊芊年纪小,现在又怀着孕,现在暂时在凤仪宫借住一下,婉君应该会理解的吧?
萧元承这么安慰自己,心中却隐隐有些愧疚。
从苏芊芊进宫以来,他自知亏待了婉君太多。
处理完最后一份奏折,萧元承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起身出了大殿。
只几个时辰,院中便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伸手去接落下的雪花,萧元承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
婉君小时候最喜欢下雪了,每年冬天都会在院子里堆雪人,还非要拉着他一较高下。
萧元承笑着摇摇头,吩咐太监起轿。
这一次他没有去看苏芊芊,反而往采竹苑的方向走去。
可进了院门,他没听到任何动静,只有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上前请安。
“皇后呢?”
宫女低着头,声音有些打颤。
“回皇上,娘娘不在这儿。”
“那她去哪儿了,是在后苑散心吗?”
“不,不是,昭妃说采竹苑还有东西没收拾,所以娘娘她住在...”
萧元承微微皱眉,跟着宫女往偏殿走去。
越往里,萧元承越觉得窝火,等到了地方更是怒不可遏。
眼前的房子年久失修,屋檐下挂着歪掉的牌匾,窗户上布满了透风的破洞。
要知道现在正是冷的时候,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混账!”
宫女被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萧元承平常念在苏芊芊年纪小,对她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可萧元承没想到,现在她竟如此胆大,敢将自己的皇后逼到这种地步!
用力推开门,一股陈旧清冷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多少家具,甚是简陋。
沈婉君正在桌子旁和迎兰吃饭。
几日未见,她看起来瘦了一大圈,面色十分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更加宽大。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被吓了一跳,呆呆地望着来人。
瞧见她这副模样,愧疚和心酸如排山倒海般向萧元承袭来。
他颤抖着上前,轻唤她的名字,眼眶微微泛红。
“婉君,你受苦了,朕现在就带你回去。”
萧元承伸手想抱住她,却发现眼前的人拼命往后躲,整个人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婉君,你怎么了?是朕,朕来接你回宫!”
沈婉君像是并不认识他的样子,转身躲到迎兰身后,只偷偷地打量着他。
一阵巨大的恐慌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婉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元承咆哮着看向迎兰,迎兰低着头,嘴角扬起苦笑。
“娘娘她,不记得您了。”
“你说什么?”
萧元承的心猛地一揪。
“婉君好端端地怎么会——”
迎兰抬头对上萧元承的视线,声音不卑不亢。
“皇上,再热的心是会变冷的。”
“自昭妃进宫,娘娘为了您流干眼泪,步步退让。”
“现在她倦了,不想再争了,所以娘娘她选择忘记过去的一切,和您恩断义绝!”
话音落下,萧元承如遭雷劈,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他的婉君不会就这么丢下他的!
他们明明约定好这辈子要一起走,无论发生什么事,婉君都会原谅他的!
萧元承站在原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他推开迎兰,疯了似的抓着沈婉君的肩膀,声音带上了恳求。
“婉君,你看看朕!”
“你告诉朕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你不会丢下朕的!”
受到惊吓的沈婉君尖叫着想往后躲,却被死死拽住。
眼见迎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沈婉君急得哭出眼泪,大声呼喊着一个名字。
“元祁哥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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